等苏辰出来的时候,张飞已经和来人交上手了,与他对战之人生得英武不凡,全然不似张飞这等豹头环眼,想来就是张郃了。
“翼德快快住手!”张郃与张飞二人棋逢对手,短时间内难分胜负,而且苏辰知道,张郃并没有暴露自己有可能精通的忍术,试想连典韦都无法捕捉到张郃的身影,真是打出了火气来,张飞还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哼!”张飞本来就是试探一番,听到苏辰的话,立马停住了动作,退后几步,与张郃来开了距离。
看到来人虽然年轻,但身上气势非凡,想来是久居上位之辈,那么如此说来,这便是此次前来张庄的主事之人了,只是对方是谁,他还没有查探出来,只好懵懂地行礼道:“鄚县张郃见过将军!”
“哦?你怎知道我是将军?而不是一个世家公子?”苏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道。
张郃想都没想,脱口答道:“某虽然不知道将军名讳,但将军身上有一股军人的气势,更有一股杀伐之气,这等气质断不是寻常世家公子能有的,也正是因为将军身上的气质,某才判断出将军是友非敌。”
“何以见得本将军对你张郃,又或者整个张庄是友非敌呢?”苏辰并不想这么快结束这个话题,有些刁钻地问道:“那不知张壮士眼中的敌人又是什么人呢?”
“自然是黄巾贼寇!”张郃义愤填膺地说道:“黄巾贼寇毁我家园,无论对朝廷还是对百姓,都是一群跗骨之蛆,必须清除掉。好叫将军得知,鄚县也曾被黄巾围困,只不过都被打退了,即便如此,也让庄上失去了数条人命,某张庄对于黄巾深恶痛绝,所以自然是敌人。”
“那壮士又为何将本将军的手下抓住不放呢?”
说起这事儿,张郃有些尴尬地答道:“将军恕罪,将军的属下没有任何危险,只不过暂时在别处做客,之前也是把将军误会成了黄巾探子,所以才有这一遭,得罪之处,还望将军海涵。”
“哈哈哈哈。”苏辰并不想就这么揭过这个事儿,咄咄逼人地说道:“本将军还未通名,这对于张壮士来说却是有些不公平,好叫壮士得知,本将军大名苏辰,表字星宇,此次被陛下付以重任,担任北中郎将之职,负责剿灭北方黄巾,之前在涿郡破了广阳黄巾之后,接到了青州刺史龚景的求援信,本欲日夜兼程赶去救援,路过河间的时候,听闻鄚县张庄有一壮士名叫张郃,其人武艺非凡,故而在此停留,希望能见真容。”
“原来是北中郎将苏破虏当面?张郃有眼不识泰山,惭愧至极!只是将军对在下如此看重,真叫某铭感五内……”
张郃还没说完,苏辰就伸出手止住了他,说道:“张壮士先别急着感动,本来本侯此次寻访壮士,应当是一番佳话,可没想到壮士竟然拘禁本侯手下,让本侯大军在此逗留数日,以至于延误了军情,如此一来,张壮士可还觉得铭感五内吗?”
“这……”被苏辰强行安了这么个大帽子,张郃一瞬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应答。
“本将军带兵以来,爱兵如子,虽然被张壮士拘禁的手下没有危险,可事已至此,张壮士是否要给本侯一个说法,不然,此事本侯定不会善罢甘休!”
“某,某……”
苏辰一再逼迫张郃,不只是张郃自己看不明白,就连张飞徐晃也看不明白,他们都清楚苏辰对张郃的看重,可如今再看苏辰的做法,似乎有些不对劲啊。
张郃沉思半晌,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只好问道:“那不知苏将军要在下给个什么说法?”
听到这个回答,苏辰嘴角微翘,说道:“张壮士,似乎是你搞错了一个问题,现在是你得罪了本侯的手下,又耽误了朝廷军情,若是本侯治你一个延误军情,暗通黄巾之罪,似乎朝廷也不会说本侯处置得不恰当吧?”
“你!”张郃实在是想不通,对方刚刚还说看重他,眼下突然就翻脸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不成真是因为自己扣留了他的手下吗?可他也杀了自己这边两人啊?本来还想给他讨个说法,没想到却被倒打一耙。
眼看着两人就要谈崩了,张飞和徐晃瞬间就站到了张郃的两侧,只要他稍有动作,便会出手,不只是他两人,就连典韦也紧紧地站在了苏辰的身后,眼前这个人实在是太危险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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