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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婉,这才几天啊,你腿上的伤势那么严重,怎么就下地了呢?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
“哪有哦。”
岑婉俏脸微红,被徐仁礼抓住右手手腕,感觉有些羞涩。
“仁礼哥,我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呢,骨头长好了,伤口痊愈了,甚至没留下疤痕……我跟你说啊,奇异果实不仅增强气血,用来治疗伤势,简直太神奇了。”
她穿着一袭淡粉色格子裙,娇躯婀娜,特别是一张微红的如玉俏脸,在温暖的阳光下,徐仁礼几乎能看得到细小的绒毛,美的惊心动魄。
忽然。
他的心里,莫名其妙的产生了一缕悸动。
然后,徐仁礼就不受控制似的,捏了捏岑婉的脸颊,口里啧啧有声,这玩意儿跟果冻似的,手感真不错呢。
“啊!”
岑婉如惊慌的小鹿似的,丢下手里的浇花水壶,一个蹦跳,钻进了客厅。
砰。
门关上了。
“咳咳,刚才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做出那样的事情?”
徐仁礼有些尴尬,有些懊恼。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举动一旦突破了朋友的界限,那就不好了,也许代表着关系更进一步?
不!
徐仁礼心慌意乱,思想上还没准备好。
“岑婉,我把饭放外面了,你记得过来吃哦。”
前几天,他每次来送饭,都打包五份饭,一份是岑婉的,一份是她的堂妹岑静的,另外三份……
就是徐仁礼自己的。
但是今天,岑静似乎离开了,徐仁礼一个人吃四份饭菜,这在没战斗的时候,有些够呛。
十分钟后,徐仁礼走了。
咯吱。
岑婉推开门,俏脸还有着一抹红霞,看着空无一人的院子,略微失落。
岑婉啊岑婉,仁礼哥是那你当成朋友,还是当成……恋人呢?
如果是朋友,他为什么那么……孟浪呢?
如果是恋人,他为什么不暗示,或者公开表态呢?
十号别墅外。
徐仁礼按了几下门铃,一个虎头虎脑的七八岁男孩,走了出来,好奇的看着他。
“叔叔,你找谁?”
“我找刘峰。”
“那你又是谁?”
“我是他的学弟,叫徐仁礼,你爸在家吗?”
“在呢。”
男孩打开门,热情的把徐仁礼迎进门。
客厅里,刘峰坐在那里打电话,朝徐仁礼示意了一下,然后走进了书房,过了几分钟才出来。
“哈哈,徐老弟,找我有什么事?该不会是好事将近,要请我喝喜酒,还是当证婚人?”
“咳咳。”
徐仁礼接过男孩递的茶,正喝一口呢,听到这话,顿时一个岔气,险些呛住了。
他有些尴尬,有些无语,朝刘峰摆了摆手。
“刘峰学长,瞧你这话说的,我与岑婉处长是老朋友相见,这几天才常走动,没上升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刘峰大笑,打趣道。
“我还不知道你?看似性格爽朗,其实脑子一根筋,如果不是对岑婉处长十分欣赏,你会每天这么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