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脸上不时有热气冒出,很难断定他们还活着,头上也沾满了雪花,连拍打雪花的力气都懒得用。
吁,其中一人突然叫了一声,前面跑得正欢的狗儿又跑了几步,这才停下,另一人疑惑的看向声的汉人,并没有出声质询。
“那里好像有个人,我去看看。”那人说着从雪橇上走下来,来到那位还没有被雪花全部掩盖的人身边,探手查了几下,回头叫道:“是个汉人还有气。”
坐在雪橇上面的那人一听,连忙走下雪橇,跑了过来,二人合力,把那位昏迷不醒的人抬上雪橇,这才赶着狗儿继续赶路。
孙将军来到草屋外时,日头偏向已经东南,秦寿从草屋里走出来,把手里的鲜红的血液倒在几块肉上,端到小老鼠的笼里,坐在那儿默默观察。
小老鼠吃完肉,继续在笼里折腾,现吱吱的叫声,其中一只还在啃咬笼子上的木条,对于被关起来相当不满意,看来是有越狱的打算。
如此又过了好一会,小老鼠还是这么精神,秦寿长出一口气,看来这毒是解了,想到军营里还有几百人等着自己去救,秦寿的脸又黑了,真是操劳的命啊。
等这里事情了解,一定要回家陪妹妹好好玩耍几天,心里很挂念妹妹们,起身离去,抬头看看天空,小金在高空盘旋,出尖叫声。
秦寿眯眼往山脚看去,就看到几匹战马由远而近,目标地正是自己的小屋子,待秦寿看清马上之人,只是冷笑一声,转身进了草屋。
孙将军下马来到院门前,推门竟自走入,看着四下漏风的小草屋,脸上现出不屑的表情,就这破房子真是人住的吗?
“有人吗?”
秦寿躺在床上,头也不抬的回道:“没有人。”
没有人还会应声?院内的孙将军一行人集体黑线,其中一位副官气冲冲的来到小草屋前,一脚踢开了房门,大声问道:“没有人,那你是什么?”
“我是神。”秦寿懒洋洋的回道,指着被破坏的门板叫道:“五百两。”
“什么五百两?”那位副将问道。
“那扇门五百两,你可以考虑留下五百两还是留下那条惹祸的腿。”
“如果我两者都不想留呢?”副将冷笑问道。
“那你就留下命。”秦寿缓缓坐正身子,脸上带着憨笑,与他说出的话极不相符。
“放肆!你可知道我是谁?”副将怒了。
“你就是一条狗,踢坏了我的门你也得赔。”秦寿回道,慢慢站起身,向副将走去。
副将一听就怒了,头脑热,抬手对着秦寿的小黑脸抽去,秦寿不闪不避,眼看巴掌就要落下,就看到秦寿缓缓抬脚,踢向副将的腹部。
孙将军几人看着秦寿的动作集体出冷笑,然而冷笑声未落下,笑容却僵在脸上,他们眼睁睁看着秦寿的脚以极慢的度抬起攻向副将,而副将的巴掌在飞快的抽向秦寿,可是眼前看到的却是巴掌还在飞,副将也跟着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