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打了出去,我去,想求人也得派个有份量的,竟然派个小兵,这姓孙的孙子排场还真大。
一个没上过战场的将军也配为将军,不过就是得了祖上的好处,还真当自己是盘菜了,秦寿不喜欢群不把老百姓放在眼里的混子兵,自然不会轻易前去。
坐在桌前,把张小松送来的情报看了一遍,当看到老百姓的赔偿还没到位后,出几声冷笑,秦桧啊秦桧,你这是作死呢。看来那几刀还不能让这老奸贼害怕吧。
这次割哪儿呢?秦寿转动着手中的匕,眼神充满邪气,好一会才收起匕,把军营的消息又看了一遍,对这场瘟疫感觉莫名其妙,怎么就只有那伙追杀肖夏规的人染上了呢?
这里面肯定还有细节,还有那肖正安,现在依然活生生的躲在秦桧府上,为什么他这个带队的却没事呢?秦寿觉得这消息不详细,不能判断这是不是瘟疫。
是夜,秦桧躺在床上,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疤,但是里面的内伤却没这么快好,脑子还在转圈,寻思去哪弄钱,怎么才能把这个窟窿补上。
实在不行,唉,秦桧一拍脑门,咧咧嘴,实在不行就扮作强盗土匪抢吧,反正这江南富户多,多抢些人家应该就够了,都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自己养的这些人也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从头到尾,秦桧就没想过拒绝,这人奴性太强了,认了金国为主,就没想过翻脸,或许是不敢翻脸吧,反正秦桧是闷着脑袋想办法凑钱,就在秦桧想得入神时,眼前一黑。
一位黑衣人立在床前,秦桧感觉身体冰凉,手脚麻,怎么又是他啊?这是秦桧唯一的想法,前两天还盼着黑衣人离开呢,才略略放下心,没想到他就来了。
我,我。秦桧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我的两下,不知道怎么解释,这黑衣人太强了,强得秦桧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形容。
“你,你该死。”秦寿哑着声音骂道,手里再次多了一把匕,轻轻松松捅进了秦桧的腹部,那才刚刚长好的肉再次被捅开。
啊!秦桧出一声惨叫,在夜空下传出老远,把那些守夜的人吓得一个激灵,再也不瞌睡了,往秦桧的房间跑去。
秦寿手中的匕极其快的舞动,秦桧身上留下七刀八洞,这才说道: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三天内还没完成,下次就是你的小弟弟跟你说再见了。
秦寿的匕贴着秦桧的小弟弟摩擦几下,把血迹擦去,那冰凉的感觉几乎冻结秦桧的小弟弟,秦桧惊恐的盯着秦寿,再不出一个声音。
冷笑一声,秦寿破窗而去,身子如同狡兔,飞快的隐入黑暗中,那些在后面追赶的护卫连秦寿的影子都没碰到,目标就消失了。
“来,来人啊。”秦桧哆嗦着嘴唇,声音如同卡在嗓子眼里,愣是没一个字往外迸,王氏也在护卫的保护下来看望秦桧,这一看把王氏也吓坏了,就看到秦桧浑身血淋淋的,床沿上都在往下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