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稀少的树林边,站着几人,为是一位浓眉大汉,身高八尺,四方大脸,络腮胡子,手里提着一对狼牙棒,眼冒凶光。
大汉身边还站着一位手上带伤的汉子,此人同样一脸凶光,如果秦寿在此,一定能认出,此人正是被他一拳打断手腕的汉子。
听着马蹄声哒哒传来,浓眉大汉横跨一步,来到了路的中央,狼牙棒往肩头一扛,冷眼盯着迎面跑来的马车。
秦寿正心急如焚的赶车,一看前面有人挡道,顿时火起,一拉马缰,马车在离浓眉大汉三米远之外停下,秦寿一道指汉子,叫道:“挡道者何人?”
“哈哈,吾乃鲁达,小子,识相的就留下钱才,饶你们不死,要不然别怪小爷心狠手辣!”鲁达哈哈大笑,语气嚣张狂妄。
秦寿把马缰绳往凤亦平手里一塞,跳下马车,快走几步,来到马前,双手倒背,八步字站停,大眼睛一眯,盯着鲁达问道:“你们是土匪?还是山贼?”
“哼,怎么你想探我们的底,然后带人去报复?小子,别说爷看不起你,你就是再练十年也别想动爷一根寒毛!”鲁达喝道。
秦寿嘴角一勾,脸上挂起一丝不屑,斥责道:“鲁达,你不会是连家门都不敢报吧?既然如此,那你还劫的什么道,回家就好了,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这话一出,鲁达脸色大变,他是习武之人,脸面有时比命还重要,现在被别人说不敢自报家门,嗯,舌头一打结,确实不敢报,但是这话你不能明说,明说就是打脸人,打脸鲁达可受不了。
嘴唇蠕动几下,鲁达还是不敢报出家门,他是个谨慎之人,轻易是不会报出家门的,因此鲁达恼羞成怒,提着狼牙棒哇哇怪叫着攻向秦寿。
“,胆小鬼!”秦寿鄙视的骂了一句,身子一晃,闪过鲁达的攻击,右手一抬,对着鲁达的腰眼狠狠击出。
碰!
啊!鲁达一声惨叫,飞出三米,重重撞在树上,口吐鲜血,倒在那儿爬不起来,两眼后怕的看着秦寿。
“说,你们是什么?”秦寿吹吹拳头,转头盯向那位断手的汉子。
断手的汉子可不是鲁达,没有鲁达的好身手,更没有鲁达的骨气,被秦寿一拳头吓住了,一看秦寿盯着自己,舌头都在打结,着急的回道:“我们不是土匪,也不是山贼,我们是金家的打手。”
金家?哦,秦寿想起来了,几年前绩溪城的外来户,不过金家人手段高明,只是几年时间就成了绩溪城的名门望族之一,影响力虽然不及胡家,却也差不了多少。
“你们是来抢翡翠的?“秦寿明知故问。
“是,我们的确是来抢翡翠的。“断手汉子应道,眼神偷偷打量鲁达。
秦寿眼睛一眯,同样把眼神扫向鲁达,问道:“鲁达,你的根应该不是金家,怎么不打算报个名号,把我吓退?“
鲁达擦掉嘴角血迹,艰难的爬起来,说道:“江湖中人,四海为家,无根浮萍。“
呵呵,秦寿冷冷笑了几声,指着鲁达说道:“不管你是什么人,敢再找我麻烦,我必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