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哀嚎一声,想要收拳回防已经来不及了,哎哟一声,胡得利一声惨叫,跳出老远。
双手护档,上蹿下跳,疼得脸上青筋直突突,好半天都没缓下来,眼睛瞪着秦寿,胡得利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位黑小子下手比人还黑啊!
骑在马上的胡木晴下意识的一夹双腿,坐下马嗒嗒跑出好远,这才反应过来,一拔马头又跑了回来,眼神有点虚,不敢直视秦寿。
“哎哟妈唉,疼死我啦!”胡得利心里大叫,嘴里却没叫,他是练武之人,好面子,就算是疼死也得忍着。
秦寿抱着膀子,咧嘴坏笑,也不急着出手,静静看着胡得利表演。
过了好大一会,胡得利不跳了,只是双腿有些打颤,指着秦寿骂道:“小人,有种你别偷袭。”
秦寿代头看看裤档,用手指指档部,咧嘴道:“比你大。”
何者秦寿在踢出那一脚后,还顺便量了一下对方的尺寸,说出的话那叫一个气人啊,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应该就是那儿小吧。
胡得利气得嗷嗷怪叫,活动一下身子,感觉疼痛消失不少,不会影响自己的战斗力,这才抡胳膊踢腿,从家丁手里接过自己的长枪,挥得是虎虎生风,枪尖带着刺眼的银光,向秦寿的胸口刺来。
秦寿一看这阵势,心里明白,这胡得利是想致自己死啊,当下也不客气,身子一动,顺着长枪的枪头滑过,一手握住枪杆,口中大叫一声,单手用力。
就看到胡得利惨叫一声,身子竟然被秦寿挑到空中,这哪里是胡得利进攻,分明就是秦寿把他当玩具玩嘛,只是一只手就把胡得利举在空中打圈圈,是摇来摇去,就是不让他落地。
胡得利双手抓住枪杆,不敢撒手,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被秦寿甩出去。
胡木晴一看形势不妙,这马车上可不仅仅就坐着秦寿一人,现在只是秦寿一个人出手就能打倒他们一群人,如果自己还不知进退继续攻击,怕是当天生在小妹身上的惨事,也要生在自己身上了。
不得不说,大户人的孩子脑子转圈快,只是一会功夫,胡木晴就把利弊分析的一清二楚,知道自己在秦寿身上讨不到好处。
立刻翻身下马,上前拱手道:“在下胡木晴,之前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请秦兄恕罪,放过我家教头好吗?”
秦寿一听此言,心道:这人倒是有趣,能伸能缩,是个汉子,再加上秦寿对胡大人心里也是敬仰,不想与胡家结下死仇,脸上带笑,冲胡木晴一点头,手上一撤力,把胡得利送到了胡木晴身边,摔了一个屁股墩。
“谢谢秦兄。”胡木晴再次致谢。
“不用客气,我与令妹之事,确实是误会,但愿此次之后,胡兄可以劝说令妹,不要再找我麻烦。”秦寿挑明话题,顺便给了胡木晴一个台阶。
“是,是,我定会与妹妹好生相谈,秦兄若得空闲欢迎到胡家作客。”胡木晴顺势走下台阶,也是有心化解与秦寿的敌对。
秦寿一抱拳,郎声笑道:“好说,在下还有事在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