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觉得你说得对,可这事,我还真分忧不了。”
尧夕鸽笑笑,再看走在前面的慕止修,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竟觉得他的背影有些孤单。
大概是因为,他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和大家交流的缘故吧。
“皇上这模样,怕是遇着难事了。”寂邪叹了口气,又接着说,“我跟随皇上十年了,他的喜怒哀乐,我最清楚不过了,即便有话也只能往心里憋。”
“不会吧,你会不会看错了?”
尧夕鸽纳闷,不就荣宠后宫吗,多大点事啊。
“你懂什么,不懂也休要质疑我对皇上的忠诚!”
“好的,哥,是我不懂,是我愚昧无知。”
忠诚?
呵呵,所谓的忠诚在这个大冰块皇帝面前,还不照样被怀疑。
“休要与我称兄道弟,你也不看看自个儿什么身份。”寂邪没完没了了。
“那我以后不叫了,哥。”
“你……”
两人跟在慕止修身后,一路小打小闹到了龙祥宫。
龙祥宫偏殿内只有一个房间,原本是皇上的近身太监所住,现在成尧夕鸽的了。
只是这两天她身体不适,所以刚到寝殿就吃了药,又重新泡了碗面吃。
吃饱喝足,瘫坐在桌前,四下打量了起来。
这皇上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样,房间里的布置更精致了些,还有一面半身高的铜镜。
尧夕鸽走近,凑近镜子一看……
“这不是我小时候的样子吗。”
镜子里的人儿有着一双水灵透亮的大眼睛,精巧的鼻子,粉嫩的小嘴儿,巴掌大的瓜子脸,活脱脱的精致美人胚子。
不知是铜镜的影响,还是长期营养不良的缘故,镜中她的皮肤略微泛黄,将她本身的可人颜值拉低了不少。
“难道我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尧夕鸽捏了捏脸颊,有点难以置信。
“你在做甚?”
倏然,门口响起一个阴沉沉的声音。
“皇……皇上?您怎么进来了?”
这货进别人房间不敲门的吗?
“难不成还要向你一个奴才提前禀报。”慕止修宣告着自己的主权。
“真是怪了,在我这能说会道的,怎么平时就成哑巴了。”尧夕鸽小声嘀咕了句。
“还不快伺候朕服药。”
原来他是来拿“药”的。
“哦……”
尧夕鸽将手伸进怀里,通过意识将储物空间里的巧克力拿了一块出来,“皇上,这药非常难得,您服用时必须得细细品尝,再吞进肚子,吃完后如果心情愉悦,就说明药效发挥了。”
“朕知道,无需你多言。”
慕止修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巧克力,学着她之前剥皮的动作,三下五除二就把外包装给撕了。
尧夕鸽看着他将它放入口中,紧张地盯着他的面部微表情……
皱眉,舒眉,又皱眉,纠结,再展眉……
“好吃吗?”
直到确定他全部吞了下去,她才敢出声问。
“你从何处寻的药?”他转向她,神色肃然。
“奴才打小就体弱多病,我父亲请了个神医到家里为我医治了大半年,说这药可治些奇难杂症,还赠了我这味药的秘制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