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翀笑,“是啊!你娘亲当初所做的,折服的人,又何止爹爹一个。当年,你舅舅考中解元,被人陷害入狱。是娘亲不惜自污据理力争将他捞了出来。来京的路上,你舅舅被劫匪强掳,也是你娘亲勇斗歹人,将你舅舅救下的。个中细节,你可以去问你舅舅。做这些,不止有勇,更得有谋。这后一种可不是谁天生就会的。”
“那从何而来?”
赵翀道:“书中啊!人在不断的学习中,才会长心眼。还有你娘亲救太子的经过,你也可以去问问太子。你娘亲的聪慧和谋略,不止是着眼于小处,大到朝政上,都足以令很多男人汗颜。
一枚小小的铜钱,不过是江南的分量比京城的轻了,她都能想到这其中的后果。当初的铜钱一案,若非你娘亲的敏锐,相信后来的前太子的阴谋,也不是那么容易挫败的。关于这一点儿,你可以去求证皇后娘娘。”
“您说的这些,是我的娘亲吗?”赵宓如同被雷劈了般,一脸的难以置信。
赵翀道:“所有这些,你可以随便去找人求证。再不行,你就去找皇上。君无戏言,他的话你总能相信吧!我相中你娘亲,就是因为她的智慧和谋略在女子中无人能及。纵使我不在她身边,她也能很好的保护好自己。
我位极尚书,责任重大,必须要有一个贤内助为我撑起后方。所有这些,你娘亲都能做到。我手下的人,无论你沈叔叔还是金叔叔,所有的人,都会甘心受你娘亲驱使。为的什么?就是因为她有令人信服的能力!就因为有了她,我做什么都没有后顾之忧。”
赵宓垂首不语。
赵翀叹了口气,“娶妻当娶贤!任何一个人选妻子的标准,都是想娶回家一个贤内助的。所以,各家教养女儿,几乎都是从三岁就开始了的。你瞧不起的那些个贵女,她们自小所学的不仅仅是琴棋书画,还有就是为人处事的能力,管家的能力。”
赵宓猛的抬头,“我现在再开始,是不是晚了?”
赵翀起身,“知错就改,任何时候都不晚。”
赵宓眼中闪过慌乱,“爹爹要走了吗?”
赵翀弯腰把她托了起来,“走吧!回去吃点儿东西!”
赵宓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我真的可以回去了?娘亲原谅我了吗?”
赵翀道:“这个问题,等你明天见了她,亲自问她吧!”
父女俩离了祠堂,回了槿华院。
赵宓第二天没有见到颜十七,因为颜十七病了,夜里发了高烧,整个人都烧晕乎了。
这一烧就是三天。
皇后娘娘当中来了一次,看了颜十七,然后进了赵宓的屋子,跟赵宓说了小半个时辰的话。
外面的人只听到了赵宓的哭声,至于说话的内容却并没有听清。
三天后,颜十七开始打点行装。
心意已决,欲下江南。
赵翀从屋里出来,一脸的颓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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