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谁不是从不会到会,慢慢过来的。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脸是越来越黑了。
好家伙,自打出手以来,就没有见过这么笨的人,同一个步骤要领,教了好几遍,还是学不会。
就算学会了这步,很快就会忘记了上一步。
搞得娄晓娥很是头大,口气也越来的越不客气。
宛如一个老师看着不成器的学生,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
贾张氏,你得支棱起来啊。
在学缝纫机之前,那些豪言壮志全都哪里去了。
结果,却是这般丢人现眼。
“哎呦,不行不行了,我得歇歇,这缝纫机也太难学了,我血还没有干呢。”
贾张氏叫苦连天,一直心灵手巧,织棉手套等各类衣物都很溜。
不曾想居然会在眼下吃了大亏。
十个手指头,竟然有一半都被缝纫机的针头给戳到了,有的还在流血,有的血已经干涸。
一念至此,贾张氏怒视着娄晓娥,大吼一声:“娄晓娥,你说,究竟是不是故意的,我看人家明明就很好上手,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变得这么困难,莫非是变着法的想让我难堪。”
“贾张氏,做人得讲良心啊,我刚才可一直都把缝纫机操作的要领,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全都给你讲了一遍,是你自己学不来,怎么还怪起我了。
再说了,你看着别人操作容易,那是因为别人会啊,你不会,所以才显得笨手笨脚。”
娄晓娥也来了脾气,要不是自家男人吹枕边风。
她宁愿缝纫机和上等的布料在角落里面吃灰,也不愿意教。
这都是什么人啊。
笨一点也就算了,结果还不勤奋好学,笨鸟先飞,就会责备人,怪不得贾家这些年越过越清苦。
原来根源是在不识好歹的贾张氏这。
“娄晓娥,你……你……你……你说谁笨呢。”
贾张氏气抖冷,一时语塞,词穷了。
实际上,她上手后才知道用手去织衣物和用缝纫机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手脚老是不协调,不是忘记了脚下控制速度,就是手指不听使唤。
简而言之,手脚没有丝毫的默契。
压根就没有掌握到要领。
“行了,今天就练习到这里吧,先把手指头养一养,要是还愿意学,就过几天再来。”
娄晓娥不由分说,不顾贾张氏的闹腾,径直将人赶了出去。
将中院的房门给上了锁。
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如今她的战斗力也是与日俱增,面对禽兽们是游刃有余,丝毫不落下风。
当然,贾张氏也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一场没有口水战,自然难以避免。
一时间,院落中的大妈们纷纷出来吃瓜看戏,顺便将两人,防止干架。
四合院这边是闹得鸡飞狗跳,轧钢厂这里一场腥风血雨也几乎是在同时悄然发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