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妇每天在家干活也挺累的,我送给一副棉手套,干活时手也能暖和点。”
陆宁也不见外,趁着对方不注意,就将棉手套戴在了手上。
“陆宁,这可是我为东旭织的棉手套,你怎么又抢了去。”
贾张氏麻了,接连两副棉手套全都落在了某人的手中,第一次还是蛊惑东旭,第二次倒好,改明抢了。
“贾张氏,咱们可是生意合作伙伴,我让了这么大的利益,你送我一副棉手套怎么了。
而且啊,我兄弟贾东旭不是相亲了么,媳妇过门是不是要买缝纫机,贾家是不是要花一大笔钱。
但我家有缝纫机,你来我家用,我还提供上好的布料,是不是就省去了买缝纫机的钱,留着这些钱买些肉吃,难道不香么。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陆宁能言善辩,不管以后咋样,先把大饼给画出去。
今天不管怎么的,都要把现成的棉手套给忽悠走。
“行吧,看你这么疼媳妇,就送你了。”
贾张氏人老成精,最近确实烦恼贾东旭的相亲事宜,倒不是担心秦淮茹没看上东旭。
反而是担忧着两人结婚后,缝纫机买了,贾家可就彻底掏空了家底,日子会更加的难过。
此时陆宁的话,犹如雪中送炭。
随即就决定了,不给小两口买缝纫机了,以后使劲蹭坏小子的缝纫机。
…………
第二天清晨。
陆宁刚打开门,嘴上塞着牙刷,手拿脸盆,忽然就看到了近前一副恐怖的大脸。
啊呸!
猛然一惊,嘴里的唾沫渣子全都吐在了这张老脸上。
“贾张氏,你想吓死我啊,大早上的站我家门口干什么?”
陆宁没好气的埋怨,一天的好心情全都被这张又老又大的脸给搅和了。
“呕呕呕……
陆宁,你你你你……”
贾张氏气抖冷,话都说不利索,赶紧来到井口边的水桶洗了把脸。
就刚刚,她分明感觉到了混合着酒精在牙床潜伏一夜的芬芳,进到了嘴里,差点没让把胆汁给吐出来。
“咳咳咳,刚才对不住啊,我是不小心的,不是故意的。”
陆宁看着贾张氏那样,内心狂喜,但嘴上还在疯狂抑制,不露出半丝笑容。
有一说一,真不是故意喷老贾一唾沫星子。
完全是下意识的本能反应。
“呕呕呕……
陆宁,你……算了,不跟你计较了,难道你忘了昨天答应我的,今天可是要让娄晓娥教我缝纫机。”
贾张氏又是一阵干呕,许久才恢复了过来。
本想着理论一番,但贴补家用赚钱才是王道,以后两人还要合作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刚开始就翻脸,索性就不追究了。
“没忘,可是你也太积极了吧,我既然说教你就会教你,白纸黑字的字据都签了,你还怕我耍赖不成。”
陆宁昨天晚上跟娄晓娥温存的时候,就已经将这件事给媳妇说了。
娄家早就有了缝纫机,娄晓娥又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还没有出嫁前就已经有了一把好手艺,教贾张氏绰绰有余。
自从嫁给陆宁后,娄晓娥又不缺吃穿用度,上好的布料就这么放着,缝纫机也没怎么使用。
踩缝纫机哪有躺平舒服,再说了娄家大小姐有躺平的资本,跟贾张氏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丝毫没有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