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溶月见到华君卓,就准备跪下行礼,华君卓连忙扶起了跪到一半的江溶月。然后给含香使了眼色,意思是你下去吧。
含香点了点头说了句,“奴婢告退”就退下了。
华君卓拿来纸和笔,用娟秀的字体写到,“可会医病?”
江溶月点了点头。
华君卓又写到,“不能人事。”
“啊……娘娘,不会吧……”江溶月惊讶的说道。
华君卓微微笑了笑,又写道,“王爷。”
“啊!王爷不能人事?”江溶月更惊讶了。
华君卓点了点头。
“这个……能治倒是能治,不过需要确切的诊断才行,我一个姑娘家,王爷会让我给他看嘛……”江溶月说着就脸红了起来。
华君卓微微笑了笑,再次写道:“药膳。”
江溶月点了点头说道:“药膳只是能够调理,如果王爷的病严重的话,是需要针灸的,所以最好还是给王爷诊断以下的好。”
华君卓又在纸上写道“我尽力。”
“哦,对了娘娘,王爷说您小时候是会说话的,后来才变的不会说话了。可否让我为您诊断一番。”江溶月忽然说道。
华君卓点了点头,又写到,“童时热所致。”然后又写道,“以后不必叫娘娘,以姐妹相称。”
“奴婢不敢。”江溶月低下头说道。
“无妨。”华君卓又写道。
江溶月试探性的喊了句,“华……华姐姐……”
华君卓微微一笑,满意的点了点头。就让江溶月为她诊断了。其实华君卓对自己的病,并不抱希望,她父亲帮她遍请天下名医,都没有治好。后来她也就不再去想这件事情了。
且说秦慕安这边,他出了王府,就直奔医馆了。大医馆,不敢去,人多怕丢人。只能找那些小一点的医馆,而且还是专挑里面的病患都离开之后,秦慕安才进去的。
这里的大夫是名看起来六十多岁的老头,须尽白。他打量了一下秦慕安,眯起眼睛问道:“何病?”
“不能人事。”秦慕安直接说道。这里就他和大夫一个人,所以没必要藏着掖着的。
“是想而不能,还是能而不想。”大夫又问道。
秦慕安当时就纳闷了,这还有区别?能而不想不是有病嘛!
于是摇了摇头说道:“想而不能。”
“把手伸过来”大夫说道。
秦慕安知道这是要给自己把脉,连忙把手伸了过去。
只见大夫伸出一根手指搭在秦慕安的脉搏上,秦慕安当时就惊呆了。卧槽!一根手指头把脉,神医啊!
大夫闭着眼睛把了一会儿脉搏,忽然间又睁开眼睛,仔细看了看秦慕安,然后又把眼睛闭了起来,如此反复三次,好像现了什么惊讶的事情一样。吓的秦慕安不要不要的,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大夫,怎么样?能治么?”秦慕安小心翼翼的问道。
大夫点了点头说道:“治是能够治的,只不过缺一味药引子。我这里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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