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悦,第二天又把渔村搜刮了一遍后便返航了。
在海上帮着刀疤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后,翁进便忍不住了。起初,他是很坚定的拒绝的,只是刀疤每次恶狠狠威胁他。不但要杀光渔村所有人还要把他的母亲抓来。
翁进深知自己孤身一人,不能同刀疤抗衡,他便忍了下来。直到一天,他亲眼看到刀疤活生生把一个妙龄女子折磨死了。他便再也忍不住了。
夜晚偷偷回到渔村,把裴中友拉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同他商量着。这次,裴中友不知为何竟应允了。
后来,裴中友为了取得刀疤的信任,手上也沾染了不少鲜血。他的心中是万分悔恨,以至于在船头的那天,才会如此悲愤。
后来的事,也知道了。白暮雪折起了纸条,心中一肚子的疑惑。裴中友和翁进都是如此嫉恶如仇的人,又为何要替那个幕后之人隐瞒呢。
裴中友甚至吞了账本,据夜北冥所说。纸屑碎片到了裴中友肚子里,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了。
白暮雪想了想,今天准备好,明天就赶紧出发去渔村,希望还能找到些线索。
“主上,已经清理干净了”一黑衣人,蒙着黑布,跪在地上说道。
被称为主上之人,正背对着他,也是一身黑衣。只是他的头上蒙着厚厚的一层黑布,面上也是如此。
“继续盯着他们”黑鹰有些低沉的声音响起,黑布下勾起了一笑。
“是。那白暮雪一直在阻挠计划,是否要....”跪着的黑衣人说道,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暂且留着,她还有些用。切记不要暴露身份打草惊蛇”黑鹰仰了仰头,一双眸子在黑暗里神秘莫测。
“是。”黑衣人说完,轻功驶向了森林外。
黑鹰又嗜笑起来,夜北冥,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白暮雪终于回到了她亲爱的小床上,这两天坐马车来来回回,真的太累了。
原本想做个米虫平平淡淡的生活,没想到还要破案还要烧脑的。得亏她有个强大的心理,才能如此波澜不惊。
白暮雪躺在床上又想起了夜凉辰那小子,许久未见他,也不知他这小太子有没有在宫里憋坏了。
此时此刻,夜凉辰正在寝宫里泡着牛奶浴,肌肤在一片水雾之中,显得更细腻白皙了。
三个宫女围在浴池旁,各司其职。一个替他淋着浴,一个替他搓着背,一个往他嘴里送着水果。
“父皇今晚又没去母后那?”夜凉辰咬着嘴里的梨块,有些口齿不清的问道。
“是。今晚陛下去了许贵妃处”喂水果的宫女说道。
要说这爱情真是神秘莫测,他是怎么也看不懂,父皇母后之间的牵扯。
外人看上去他们很恩爱,但又不是那么恩爱,说不恩爱,又有那么一点恩爱。
夜凉辰拍了拍水面,泛起了一阵阵涟漪。这爱情真是令人捉摸不透,他这辈子应该都不会和爱情有挂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