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崔家威不威风,这要看谁讲。[? ([ ”崔山鹰坐在椅子上,平淡的回了一句。
苏久秋是谁,崔山鹰不认识,也没听闻过。但是人家这话里的意思,崔山鹰是听出来了!
“哈哈,我讲的,你道如何?”
对方哈哈大笑着进来问。
崔山鹰这才抬头,朝对方看过去,平淡说:“你讲的?阁下口气也不小,恕在下孤陋寡闻,初来南地,未识英雄,你何人啊?”
苏久秋年纪不大,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起来,说:“好啊,好一个崔家,呵呵,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人,你崔山鹰是第一个!”
“是吗!”崔山鹰坐在椅子上,人压根就没打算起来过。打量着他,等着他往下说。
“苏家,苏久秋!”
“哦,不识,你来,我请的?”崔山鹰淡然问。
踩!
人家是过来踢门的,见人留面,可泥人还有三分土性,更何况崔山鹰也不是泥人。
崔山鹰的话让周围人为之一静!
这是要撕破脸啊!
苏久秋望着崔山鹰,他也没想到对方会半分情面不给,上来就一句‘你来,我请的?”话里的意思,是在问他,来这里,是人家招呼你的,还是你自己来的。招呼你,是给你脸面,没请,那是你上门打脸!
不管是往粗里听,还往细里听,这话都别有含义。
“崔师傅或许是看不起我们苏家,看不起我苏久秋,所以今天这个收徒仪式,没送请帖也没支会,苏某人是厚着脸皮自己来的!”苏久秋沉声说。
“自己来的啊!”崔山鹰声音不大,像是自言自语嘟囔了声。后才又疑惑问:“这地儿,今天是归我说了算吧?”
这话崔山鹰是问的郑元龙,同样也是说给苏久秋听!
郑元龙皱了皱,没开声,崔山鹰不认识苏久秋,但并不代表郑元龙不是认识!
“是,金楼今天咱们包场了,留走全凭崔师傅一句话!”杜云强接过去话去,笑着说。有人怕,可不见得是谁都怕!
“好!”崔山鹰笑了笑,这才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苏久秋和跟他一起进来的人,说:“老崔家的人,就这么威风,也能这么霸道,看的惯看,看不惯的可以不看,几位外边请,今天这金楼不招待!”
崔山鹰起来,就是为了赶人!
甭废话,咱的地儿,不留外人。刘大伟不往外赶,不管人家说什么,都是请来,到了后,落了坐,喝了茶才开口说的话。可苏久秋这些人不一样,说句难听的话,过了时候,崔山鹰不待见!
“不招待?哈哈!”苏久秋笑着打量着崔山鹰反问:“你这话是挡我,还是怕我?我苏久秋还就不信,来两广,还有地方能不招待我的!”
崔山鹰看着他,同样笑着道:“不是挡,也不是怕,是你的话不中听,在下不待见。今天,这金楼还就不招待了!是您自己请呢,还是我请你们出去呢?”
你不说老崔家威风吗,那好,老崔家还就威风威风了!
“在场各位可都看着了!”苏久秋眼睛朝金楼四周环视了一眼,似笑非笑道!
崔山鹰点头:“看着好,人的脸,树的皮,今儿这我崔山鹰说了算!”
“真要赶我走?”
“不是赶,我说的是‘请’!”崔山鹰无所谓的回道。
赶和请是两个意思,但这个‘请’不是请你进来,而是请你出去!
苏久秋看着崔山鹰,他来之前,也对北边这位年轻人,有过些了解,传言并不像现在这么霸道。
“那就‘请’吧!”苏久秋笑着道。
崔山鹰朝对方拱了拱手,抱拳说:“请!”
“请!”
两人朝旁边走了两步,移到场中,周围的人也纷纷让出地方来,既然对方不走,那只有崔山鹰把人家‘请’走了。
自古有‘请神容易送神难’的话,可这位并不是崔山鹰请来的,那也就谈不上送不送了!
到了场上,没等崔山鹰动手,苏久秋纵身就是一记鞭腿,也没管这脚踢没踢中,拧腰转身空中朝着崔山鹰脑袋上,就是个后蹬,两下功夫,就能见到对方身上的东西。
崔山鹰眉头皱了皱,脚尖一蹬地,人就蹿了出去,缩身叟下,人像是整个矮了一半。
苏久秋落地,崔山鹰正好转过身来,两人之间调换了个个,苏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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