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鹰,你的路与人不同,别人帮不了你,我也帮不了你,这条路,要靠你自己去追寻,真有登峰的那一天……哎,现在说那个还为时尚早,你也不要想的太多,且走且看吧!”孙国栋摇了摇头,转身走了,他的话并没有说完。? ? ]后面的意思,没讲出来,具体什么意思,只能在他心里装着。
崔山鹰看着孙国栋的背影,然后把目光转向半空中,天已经方亮,远方黑暗开蒙的地方,有光,却若隐若现!
“你什么时候醒的?”孙蕊醒过来,从屋里出来,崔山鹰还站在那里。
回过神来,崔山鹰笑着说:“刚起来不久,怎么不多睡会?”
孙蕊红着脸,邪眸他眼,没回答,活动了活动身子,开始在那打拳。
拳理在心,拳根在身。一遍遍的打,直到老,能把拳打明白的人,都没有几个!
拳打一万遍,打死拳,它依然活不了。
孙蕊打拳,要比崔山鹰养眼的多,很具观赏性,不同于崔山鹰练拳,时快时慢,东一下西一下,没半点观赏性,全凭心性。
吃过早饭后,孙蕊带着崔山鹰出门去外面转了下。
“咱们什么时候过去?”孙蕊抱着崔山鹰胳膊,像小鸟依人似得依偎在崔山鹰身边,轻声问。
孙家,崔山鹰能亲自过来,已经够了。待一日和待三五日,没有太大区别。
孙蕊的意思是,两广那边事情急,她俩先走。
崔山鹰摇头笑着说:“不急,既然来了那就再多待两天,你不长回家,咱娘心里也肯定想你!”
孙蕊红着脸哼了声,嘟囔了句:“什么咱娘,是我娘!”
崔山鹰笑着道:“咱们还分你我?”
孙蕊没理他,岔开话题问:“那两广那边怎么办,你不在,能放得下心?”
她是怕崔山鹰不在两广,收徒仪式方面出乱子,或者有什么想不到的地方,等到了正日子,想要在补救,那可就不一定来的急了。
崔山鹰笑着道:“无碍,既然把事情交给了人家,那就让人家来做,咱们过去指手画脚,显得不大气。”
孙蕊小声嘟囔了声:“你到是显大气了,万一出什么事,江湖上人可是传你,不说两广武行。”
崔山鹰脸上依然笑着,说:“传就传,人生难免犯错,万事也不见得是尽善尽美,今日错了日后再改,我又不是圣人,犯错也未曾不是坏事。”
“就你有度量!”孙蕊笑骂了声,也不在说什么。崔山鹰想要在孙家多留两天,孙蕊高兴还来不及呢。
孙家的人,昨天下午看过崔山鹰,晚上也留下一块吃了饭,孙蕊那些长辈,该走的今天早上已经走了,留下的都是想要在孙家多待上一段日子再走的。
孙家虽然在乡下,却以传拳为业,这点跟崔家一样,都是靠着教徒弟授业传拳吃饭。
成年累月,不分冬夏四季,都有慕名登门来孙家学拳的人。
上午下午,孙国栋也都会在院里教会拳,几十年下来,除非特殊,风雨无阻。
“你想跟着我爹学太极拳?”孙蕊眨了眨眼睛,两人回来后站在院里,看着孙国栋带着徒弟打拳,崔山鹰更在后面学着比划。
崔山鹰笑了笑,说:“想学个模样,闲暇无事也摸摸鱼,你爹跟我爷爷说的一样,都说我太刚,太硬,太直性了,刚中缺柔,无柔累刚!”
孙蕊不知道想到什么,脸上红了下,暗地里白他眼!
“想学模样,你就跟着学吧!”转身去了屋里,孙蕊对太极拳不陌生,天天打,天天练,可也没见过崔山鹰要跟自己学过呀。她跟孙国栋打的不一样吗?
说学个模样,就学个模样,崔山鹰在孙家一直待了三天,跟着孙国栋学完了一套拳,只是模样,没问里面劲道力,说句难听的话,得其形,未得其髓。
临走的时候,孙蕊母亲有些舍不得,红着圆圈,拉着崔山鹰与孙蕊的手舍不得撒开。
“以后多回家看看!”嘴里这句话念叨了不止一遍。
最后还是孙国栋开口说:“让他俩赶紧走吧,在唠唠叨叨个没完,都该误飞机了。”
“我跟你女儿说话,有你什么事儿,我就乐意唠叨,又不是唠叨你,用你嫌烦?女儿都没嫌烦呢!”孙蕊母亲瞪着孙国栋要吵。
老丈人干笑了两声,没敢接声,人闪到了一旁。
崔山鹰心里想笑,这点老丈人孙国栋到跟自己爹崔三杰差不都,都有些惧内。
当然也不是真惧内,很多时候男人怕老婆不是真怕,是不想争辩,女人天生有优势,如果在家里把女人吃的死死的,也不见得就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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