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明一个问题,任老师也好,任盈盈也好,这个人身上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回过头来,再说门口!
崔山鹰朝着对方笑了下,虽然不认识对方是谁,却也跟对方没有恩怨瓜葛,今天遇见完全是个误会,而且是对方误会了自己,崔山鹰从遇到对方到现在可一句话都没讲。
笑笑只是礼貌,崔山鹰也不准备解释什么,任老师已经关了门,他也转身就要走。
男人叫赵阳,崔山鹰猜想的没错,家世非常不错,自己也有几分本事,掌控着一家规模不算小的公司,年少多金,至今单身。至于跟任盈盈,两人是旧相识,双方家长是故交,任老师年纪快要奔三的人,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家人能不操心?所以,就想要撮合赵阳和任老师在一起。
赵阳也挺喜欢任老师的,在加上双方父母家长支持,这不从春节见面,就起了猛烈攻势,天天送花,请任老师吃饭,何耐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看上了任老师,人家任老师却看他不对眼。这个寒假,把任老师弄的不胜其烦,刚开始碍于脸面,脸上勉强还会笑笑,找借口推托一下,现在见到他都没有了好脸色,都不说认识他。
“喂儿,你小子给我站住!”
赵阳把手里的玫瑰花往墙边垃圾桶一扔,怒气冲冲的朝崔山鹰追过来,他得问问这小子跟任盈盈之间是什么关系。要知道认识这么久,他还连任盈盈的房间都没进过呢!
崔山鹰前走了几步,停下来望着他,反问:“有事?”
脸上那种风轻云淡,若无其事的表情,更让赵阳牙根痒痒,觉得他和任老师之间有见不得人的事情!
“你是谁?跟盈盈之间什么关系?怎么会在她这里?”赵阳怒瞪着崔山鹰,用审问的口气质问道。
崔山鹰皱了皱眉,想到什么,又无奈露出了丝苦笑,平淡说:“我叫崔山鹰,任老师的学生,过来拜会一下,有些事情你大概是误会了!”
“学生?”赵阳心有疑惑,自然不肯轻易相信崔山鹰的话。
崔山鹰跟他说这些,到不是怕他什么,是觉得有些话要说明白。他信是一回事,不信又是另外一回事。
看着他,平淡说:“你是任老师的追求者吧?看的出来,任老师不怎么喜欢你,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往后不要再来了,你心里感觉难受,别人心里也觉得堵,对你好,也是对任老师好。”
说完,转身朝外走去!
不说这话还好,崔山鹰这么一讲,赵阳先入为主,认定崔山鹰和任盈盈之间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狗男女!”赵阳脸色一青一黑,咬牙切齿的骂了句。他觉得自己被人带了绿帽子。像他这样的人,自视甚高,不管别人同不同意,既然他认定任盈盈是他的女朋友,那哪怕是还没追到手也是!
崔山鹰皱眉,脚步又停了下来,转过头来,淡然望着对方问:“你刚才说什么?”
那三个字,他不爱听,话不但侮辱了任老师,也侮辱了自己。
崔山鹰不惹事,却也不是平白受人欺的人。
赵阳仰着头,冷笑着道:“老子说你们是狗男女,怎么说错了?男盗女娼的东西,亏老子平常待任盈盈那么好,我今天算看出来了,她就一**,亏我瞎了眼还把她当个宝呢,浪货,贱婢!”
崔山鹰没言语,走过去,手起脚落,动了手。
嘭,一声!
赵阳人都没反应过来,身体就飞了出去,声响是撞到楼道墙壁上出来的,人在墙壁上停留了两秒钟,才划落下来,一屁股坐到地上,此眉瞪眼的望着崔山鹰,都不带会动弹的了。
崔山鹰下手有分寸,打不坏人,最多疼上几天,不会出大事情。
“你这样的人,最没趣,也最让人瞧不起。男人头顶天,脚立地,一口吐沫一口钉,说什么做什么要抗的住,你刚才那话,叫人话吗?没德,也没度量。先不说我和任老师之间没关系,哪怕是你有,你是何人?有什么关系做评论?不知道任老师怎么认识你的,没根你这样的人交朋友,是最正确的选择!”
崔山鹰说完,转身边走边说:“刚才那一下,是给你恶言相伤的惩罚,我叫崔山鹰,不服气以后可以来找我。”
赵阳坐在那里,好半天才回过气来,整个身体像散架了一样,又坐了好一会儿,才勉强从地上爬起来!
“小王八蛋,你给我等着!”赵阳气的大骂,怒火攻心之下,哪还能分清对错,何况,哪怕就是崔山鹰和任盈盈之间没事,那崔山鹰打了他,也跟他结了仇。有些人,压根就不是那种量大的人!
赵阳外表体面,内心却小心眼,呀仇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