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也就一千多万人,而且还不像地球那样分成不同的时区,这里的人都统一按照宇宙标准时间作息,结果晚上所有人都睡觉去了,想找人一起玩虚拟游戏都玩不了,只好一个人出来玩儿了。”
6泽又看向了那边的胖子,问道:“那你是怎么跟他认识的呢?总不会是刚好碰上了吧?”
“你说张幸福啊,我一个人无聊,就通过天元网搜索附近的越者,就搜到他了,正好他也一个人无聊,然后我们就一起打乒乓球……”
“好吧。”6泽一阵无语,且不说天元网搜索附近越者这项功能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既视感,两个陌生人在深更半夜见面后约在一起打乒乓球又有多么诡异,光是张幸福这个名字就充满了吐槽点。
要知道这胖子可是越者啊。
越者的名字可都是自己取的啊。
究竟要多么奇葩的思维才能给自己取出“张幸福”这样一个名字啊。
看看人家天火,还有岚夜,他们给自己取的名字多帅啊。再一看“张幸福”这个名字,顿时一股浓浓的乡土气息就扑面而来了。
6泽准备跟张幸福打个招呼,却见这胖子突然间一脸沮丧的表情,同时嘴里还在喃喃自语着:“只有472o了,好不容易才上5ooo的,又掉下来了……”
6泽忍不住好奇道:“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四千五千啊?”
张幸福道:“我在说的是我的幸福理论中的幸福指数呢。”
“幸福理论?幸福指数?”6泽更加好奇了。
“对了,你好,我叫张幸福。”胖子这才想起来,做了个自我介绍,然后他突然两眼放光,一脸兴奋地看着6泽。
6泽吓了一跳,还以为又遇到了一个像何瑞音那样的粉丝呢。就听张幸福开口道:“我想邀请你参与到我的实验中来,可以?”
6泽这才明白,这哪是他的粉丝看见偶像的眼神啊,分明就是像爱丽丝那样的疯狂科学家见到小白鼠的眼神。
6离像保护小鸡的老母鸡一般挡在了6泽身前,大声道:“你想干什么啊?”
张幸福看着6离,先是楞了一下,突然又露出一副难过的表情:“只剩45oo了……”
6泽无奈道:“所以说你在说的都什么啊?”
张幸福这才解释道:“我刚才说的是幸福指数,这是我研究出来的一种利用脑机接口将人的幸福程度定量化测量出来的技术,测出来的数值就是幸福指数。”
“幸福还能测量?”6泽惊讶道。
幸福其实是一种很复杂的人类情感,按照人们通常对于幸福的理解,这是一种当人的需求得到满足时产生的情感。
不可否认,幸福感有强弱之分,但要说能测出一个具体的数字,6泽是绝对不相信的。
就像是过去的经济学理论中的“效用”一样,“效用”指的是消费者通过消费或者享受闲暇等使自己的需求、**等得到的满足的一个度量。
当经济学家在进行理论研究时,固然可以采用基数效用论,假定效用量可以具体衡量。但那只是理论研究而已,现实中绝对不会有经济学家会真的试图去测量效用的具体数值是多少的。
“真的假的?”6离也怀疑道。
听见两人的质疑,张幸福立即道:“你们认为幸福不能测量,其实是因为过去人们对于幸福这一概念的定义太模糊导致的,什么需求被满足,什么对比产生幸福,其实都是一种主观上的感觉。而我所定义的幸福却是直接从神经学上来定义的,我认为幸福就是一种令人感觉良好的,会本能追求的,令神经活跃的正面情绪。我尝试去做人们公认的会让人觉得幸福的事,然后利用脑机接口检测我神经信号的变化,最终找到了一种用具体数值来衡量幸福的方法。”
6泽皱着眉问道:“如果你的幸福理论真的是正确的,为什么没有推广开来呢?”
张幸福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也只是最早提出这个理论而已,测量幸福的核心技术还是再生集团的爱丽丝·戴蒙的帮助下才完成的,而再生集团拒绝推广这项技术。”
听到张幸福提到爱丽丝,6泽顿时来了精神,对于爱丽丝的能力6泽是毫不怀疑的,于是6泽问道:“再生集团的理念不是人人平等吗?为什么会拒绝推广这项技术呢?”
张幸福答道:“每个人都能随时测量自己的幸福,并不代表真的就能为全人类带来幸福,相反,这还会带来新的不平等,幸福感低的人看见别人就会在对比中变得更加不幸福。这是杨海的原话,现在我也想明白了,我不求让每个人都幸福,我现在的梦想就是成为全人类中最幸福的人,这也是我给自己取名张幸福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