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来,抱回一大堆干木,还有一些野果。
可接下来怎么升火?她的打火机早己不在了,但见司马言用斧头劈开一根枯木,放上戎叶,像是棕树上的棕毛,秦清知道是易燃物,见他又用一根较细的树枝,用斧头削了尖,不停的在木头上族转,秦清瞪大了双眼,“钻木取火?”
她以为要等一段时间,谁知,一刻钟不到,棕毛燃了,司马言赶紧将火种放到搭好的木堆里,片刻,大火升起。
秦清啧啧两声,想当初她钻木取火花两个小时都没有成功。
有了火,秦清赶紧再升一堆,一来去去洞里的湿气,二来方便将衣服烤干,秦清搭了一个衣架,罗素知道她的用意,将自己的外套脱了,搭在衣架上,男子外套又长又大,做一道帘子正好。
三人一时没有交流,却配合得十分默契,最后司马言又将洞口用杂树枝隐了隐,以免夜晚风大,刮进来着了凉。
三人忙完后,天己彻底黑了,三人这才坐在火堆边,秦清将野果分了分。
司马言道,“天晚了,不好打猎,先凑合着过一夜吧。”
秦清点了点头,“都官令会打猎?”
“嗯。”
“我到忘了,都官令以前行军打仗,野外生活如此善长,翻越这两座山定是没有问题。”
司马言笑了笑,“你也不差,知道清理山洞,知道洞里需要除湿。”
秦清连摆手,“不行,不行。”
罗素哼了一声,司马言看了看罗素,“其实多亏了有这把斧头,否则,我们连山也上不来。”
秦清道,“若只有都官令一人,便是没有斧头也能走出山林,到是我们,连累了都官令。”
司马言摇摇头不再言语。
三人皆沉默下来,经历了沉船事件,三人心里都颇为感触,秦清吃完果子,衣服也干了,她又烤了一会儿脚,然后将外套铺在地上,将火堆围了一圈石子,就这么躺在旁边睡下了。
自从来到这里,没过一天舒心的日子,风餐野露的她早就习惯了。
没过一会儿,司马言与罗素也靠着洞壁睡了过去,半夜时,秦清听到外面有哗哗的雨声,似乎还有野兽的吼叫,她下意识的撑起身来。
“别怕,还远着呢。”司马言的声音传来,秦清胡乱点点头,又躺下睡了。
次日,鸟儿的叽叽喳喳吵醒了秦清,她翻身而起,见洞里只有罗素,不见司马言,立即将罗素拍醒,“司马言呢?”
罗素迷迷糊糊的,“我怎么知道?”
“去看看。”二人出了洞,见司马言提着一只像山鸡一样的猎物回来了。
秦清立即迎了上去,“这么早你就打上猎了。”
司马言道,“今日要走一天的路,得好好吃一顿。”
秦清双眼放光,终于可以吃肉了,“你是怎么猎到的?”
司马言举了举斧头,“用它,一击而中,我去河边清洗一下,你们去拾些柴火来。”
“好。”
司马言提着猎物去了河边,秦清啧啧两声,“小树,咱们在丛林时,要猎一只猎物是何等的困难,还险些搭上老命,当过兵的人就是不一样呀。”
“你才老。”罗素瞪她一眼,走了。
“喂,干嘛去?”
“捡柴。”罗素没好气的说,秦清笑了,她抬起头看看阳光,或许这一趟丛林之旅不会像上次那般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