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不是无功而退,你道为何?”
龙魂鹄道:“不知。”
吴长老嘿嘿一笑,道;“这却是怪你不得,别说你不知,即便是教主那丫头也未必知道。她傻乎乎的以为带上一拨高手,和精通借魂术的言家高手就可以打开那扇神秘之门,事实上,她至今还蒙在鼓里,龚副教主机缘巧合获得了真正开启圣室的手段,之所以一直没有公然作反,只因,她外有常无命坐镇中原,内有常无毒和你。后来,你是知道的,常无命身亡中原,在龚副教主的暗下煽动之下,常无毒又死于中原,现在,龙香主,教主也就剩下你一个主力了,不过,依你看目前之情况,你一个人,还能够逆势翻天吗?”
龙魂鹄道:“我不相信教中就再无忠诚教主之人。”
“呵呵,”吴长老轻轻笑着,不无讥讽味道,“也许还有几个,只不过,那些人的能力跟你相比较,差十万八千里去了。何况,以我推算,崔罗莎显然也身陷危机重重之中,一个不妙,她不在的话,大势已去,龚副教主扶正上位,那个时候,又会还有谁会对一个消失了的人继续忠诚呢,你说对吧?”
吴长老已经直呼崔罗莎名字,显然,在他的意识里,不是推算,而是事实将是如此。
龙魂鹄心一沉,以刚才的消息来看,教主显然要凶多吉少啦!
他不会怀疑教主崔罗莎的武功和各种绝技的高深,可是,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倘若在她不明就里的情况之下,遭遇暗算,也不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他看了看受苦的妻子,哀然一叹,双手垂落,轻轻道:“合作可以,请不要为难我妻子,好吗?”
麻长老道:“小子,算你会做人。既然都是自己人,我们自然不会为难你的妻子,只不过,在崔罗莎没有确定的消息之前,我要在贵夫人身上下一种我自己发明的蛊——记住了,别私自妄拟解蛊,整得蛊毒或蜕变或催化,后果难以收拾,那时候,我都束手无策,可不要怪我。”
龙魂鹄轻轻点头,默然无语。
麻长老拔开龙魂鹄妻子嘴巴的布团,女子口腔获得充足的空间,由于空气对流原理,外面的空气猛烈的灌输进去,细狭呼吸管道被争相进入的空气摩擦的痛痒厉害,咳嗽起来,当空气接近饱和她停止了咳嗽之时,麻长老手一扬,大手捂在她的嘴巴上,她自然而然的作深深呼吸的挣扎,麻长老却是突然松手,一股气流携带着一个滑溜溜的小东西立刻落入她的喉咙。
麻长老似乎非常随意的伸出手掌轻轻拍拍她的后背,然后,原本握住她手臂的手也松开了,轻轻一推,道:“龙夫人,得罪啦。”
龙魂鹄跨步上前,双臂一伸,把他的妻子紧紧抱在怀里,然后,深深看了麻长老一眼,道:“麻长老,龙某记住你的恩情了。”
然后,他把妻子整个人儿抱起,大步而去。
吴长老道:“麻长老,你不怕龙魂鹄怀恨在心,以后找你秋后算账?不管我们如何嫉妒崔罗莎对他的重用,可是,有一样却是我们不能否认的事实,他的武功和毒技,我们都有所不及的。”
“以后?”麻长老冷笑一声,“你也知道的,现在,他不仅不敢杀我,而且要好生保护我,害怕我如果死了,他的爱妻也命之不久了。至于以后,哼,所谓树倒猢狲散,随着崔罗莎身死,他龙魂鹄还对谁效忠去?再则,依你之见,开启圣室之后,龚副教主会让他活之下去么?”
吴长老想了想,轻轻点头:“‘龙家之血,开启钥匙’,恐怕龙香主一身的血液都要奉献出去了,唉,可怜的孩子”
吴长老和麻长老回到众人休息之地,龙魂鹄夫妇已不辞而去。
不过,二人也没有在意,龙夫人身上种下麻长老的独门蛊毒,即便是千里之外,也受其控制,他们并不担心。
何况,龙魂鹄毕竟年少气盛,你让他和伤害他爱妻之人同行还要故作从容强颜欢笑,这无疑要比直接杀他了更难受。
人之常情嘛,两位长老都是通情达理之前辈,只是相视微微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
龙魂鹄难过,是因为他痛恨自己没有保护好他所爱的人,而梦先生难过,却是面对着一个美女不敢去爱。
最让她悲愤欲绝的是,这个美人儿一个人霸占着整张床,却又要他坐在她床前看着她迷人的睡姿。
美人儿,你这是想干嘛?
你是不是卧底进来的警察蜀黍,这边不断纵容和煽动,对我说开夜店搞金融投房产都不赚钱,贩毒才是资金再生产速度最快最暴利的经营手段,然后,你不惜呕心沥血,为我精画蓝图,计算每一个步骤;那边,却暗中不下了天罗地网,然后,当我走到最后的交易台上,你在我身旁慢慢悠悠掏出呈亮呈亮的手铐。
你大爷的!
你一边不遗余力勾引我犯罪,一边又在我脖子挂道德光环,你,究竟想咋滴!
崔罗莎没心没肺的沉睡了。
连梦先生都不得不对她佩服的上天下地的。
一个身姿那么迷人的女子,毫无防范意识的四肢开叉仰躺在,等等,这个姿势貌似有点熟悉,好像是梦先生经常使用的博爱睡姿,唉唉,博爱该是男人的专利啊,你一个女孩家家,剽窃人家的专利,不知后果多么的严重吗?
不得不说,梦先生的意识之中,还是保守着相当封建的观念,他有所不知的是,当时间走到二十一世界,世界已经发生了颠覆性的改变,博爱不再是男人的专利,印度某地一女便博爱之极的成为了五兄弟的共同妻子。
当然,现在,梦先生可没有更多是兴趣去研究博爱专属问题,让他感兴趣的是,在他难过的要命这个时候,居然,好像,有某些善良的人来搭救他。
他开心了起来。
于是,他愉快的站起身,走到门口,热切的拉开门,热情洋溢笑容满面的对站在门口发愣的几个人客客气气道:“感谢你们。”
门外站着七八个浑身上下被雨水淋透落汤鸡般狼狈的黑衣汉子,满脸不可思议愣愣的看着梦先生,呆住了。
显然,他们做梦都无法想象,既然他梦先生发现了敌情,应该非常惊慌,恨不得找地儿躲避或逃命才对啊,怎么还那么真诚的对他们的来到报以充满感激之情呢?
梦先生微微笑道:“不过,别人感谢人的方式是送礼送物,我的感谢方式比较另类比较别致,我是送你们去死!”(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