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声越来越清晰,不多时,方士就看见一个高大的魂影进入了道观?内容已经乱序请到 摘书阁 !??方士险些被惊得出声,那魂影,竟然是一棵树!魂影背后伸出一根长长的根须,根须的另一头,裹着一个人,或者裹着一个灵魂。”
“方士请将军安排人手,立即动手将那截焦黑的树桩连带根须全部挖出来,而后自己动手,在树桩和根须上画下了密密麻麻的符咒。一直画到天色变黑,方士才完成手中的动作。”
韩良面露尴尬,小心地说道:“我藏在家里过后,也没有太放在心上,隔了一阵子再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了,就像自己张腿跑了……”
“方士又说,因为这树鬼没有了形体,算不上妖,所以道观周围根本发现不了妖气。又因为这树鬼成鬼只是遭遇了天雷,被天雷剿灭了一身阴气,所以初时并没有感应到鬼物的气息。”
董柯辟叹了口气,说道:“也许,并不是只有人,才能化身鬼魂的。只因人为灵长,生而灵智很高,所以如果在离去之时,心中有执念未了,比较容易化作鬼魂。”
韩良正要转身出门,可是年轻人的好奇心促使他的胆子肥了起来,凑近董柯辟问道:“先生能不能先跟我说说,最近老人们睡觉都睡不安稳,我多知道一些,虽然对先生帮助不大,可是安抚一下老人还是需要的呀。”
噗!董柯辟喝水杯呛到,一口凉水喷在韩良脸上,脸色怪异地说道:“你就这么急着让我走啊?”
董柯辟笑了笑继续说道:“我只是举个例子,咱们不一定要这么处理的。记不记得我昨天说了,就你们村的风水,要不是祖上积德,不会到现在才出事?”
韩良愣了一会,手指着东边,说道:“去年时候,我在东边的山上,捡到了一大块蛇蜕,比我还大,而且看起来那只是整张蛇蜕的一部分。我把它带回村子的那几天,村子里连虫子都看不到一只。小时候也见过长辈带回过一次。”
董柯辟说到这里,突然被韩良打断了。韩良像是没看到董柯辟不满的神情,问道:“先生刚刚不是说,那个方士没有感觉到鬼物活动留下的阴气吗?为什么后来又觉得是鬼在作祟?”
“你可看见过鬼魂?”
“后来,有人发现了这颗被雷劈死的大树,便将树干取走,不想这行为激怒了树鬼,树鬼对人产生了仇恨,决心报复,所以,住进道观的那些人,魂魄都被他剥离后吞噬了。”
“此事惊动了附近驻守的一个将军,将军派人调查此事,并安排了一队士兵守在道观里。第二天早上,送饭的火头军发现,那些守在道馆里的士兵,都安详地死去了。”
“上半夜很安静,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到了下半夜,道观外突然响起了树叶晃动的沙沙声。可是,方士明明记得,道观四周都是杂草,根本没有树!”
韩良想了一下,昨天董柯辟确实说过类似的话,点头称是。
“方士向将军解释,根据他的判断,事情大概是这样的。从前有课树,长在道观旁,道观鼎盛的香火,也促使这棵树生出了灵性,久而久之,这棵树渐渐修行有成。虽然后来道观衰败了,但是这棵树,还是在默默修行着。直到有一天,这棵树招来了雷劫,天雷将他树体劈得生机断绝,变得焦黑。可这棵树很顽强,心中对修行蜕变的渴望并没有因为雷劫的降临而泯灭。带着一股执念,原本雷劫之后破散的残念竟然没有彻底消散,在形体死去之后化作了鬼魂。”
“方士来到道观,四下查看之后,发觉并没有妖气,而且也没有鬼物活动留下的阴气,十分不解,于是向将军要了几名胆大的士兵,决定留下在道观待上一晚。”
董柯辟讲完了故事,自顾自倒了碗水喝。
“方士明显感觉到了身旁几个士兵变得激动起来,急忙以眼神警告,让他们不要冲动。他知道,后面裹着的灵魂,一定就是这几个士兵战友的灵魂。”
“到了夜晚,几个士兵胆战心惊,靠在方士周围不敢入睡,而方士则是时刻警惕着道观内外的动静。”
“那树形的魂影在道观内晃了一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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