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流氓!有流氓!”
女子的尖叫声划破寂静,在夜空中荡漾开去。刘寻头脸触着一片柔滑绵软的海洋,柔柔的,软软的,十分舒服,他不禁蹭了蹭那“海洋”,很享受地呻吟了一声。
“我最讨厌流氓了。” 刘寻心里想着,左盼右顾地想要看看哪里有流氓。
但眼前是一片红色的雾,遮住了光线,什么都看不清楚。
刘寻有些好奇:这是什么地方?
红雾忽然退去,光线从边缘照进来,让刘寻有幸一睹“红雾”的真容,那是红色的布料,像一把伞那样在他头顶上罩着,触着他头脸的“海洋”这时候已经由之前的平行变成了垂直,刘寻看到那是两条粉光致致的大腿,修长细嫩,被光线涂上一层粉色,最上面是深绿色的亵裤。
原来刚才我的脑袋就是被这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夹在中间,那红雾也不是雾,而是女人的裙子。哎,这动作,咋不那么雅观呢?不过这大腿,绝对是两条好大腿,有这两条好大腿的女人也一定是美女。
刘寻在心中意淫着,那女人已经向后跳开,红色的裙摆摩擦着他的脸向后滑去,刘寻上身旋转45度往后看去,果然是一个美女。
只见对方大约二十来岁,五官精致妩媚,胸前圆润饱满,绣着牡丹图案的抹胸上缘露出一抹诱人的沟壑。估计刚才那一下美女吓得够呛,所以这时候酥胸还在起伏着,一张鸭蛋脸窘迫的绯红。一边向后退一边骂刘寻“流氓”。
周围还有许多人,都穿着古装,大部分人的眼睛看着前面,少部分人向刘寻看来,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
切,这是什么眼神?难道刚才的那一幕是我自愿的?
刘寻很无辜、很委屈:难道不是那女人自愿把他脑袋藏到她裙子底下去的吗?刚才那情况,自己很明显是处于昏迷中吗?一个昏迷的人把脑袋塞进一个清醒的人的裙子下面,明显不符合常理嘛,所以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啊!
不过刘寻在心里想,刚才的感觉真的很好,早知这样我就不乱动了。
周围还有几个女的加入了声讨“流氓”的行列,更多的人聚集在前边不远处,闹哄哄的好像在抢救什么人。刘寻左盼右顾,渐渐搞清楚了状况:他现在是在一艘船上,准确的说是在一艘画舫上,男人除了少数仆从外都做文士打扮,女人的数量明显占优势,而且都年轻美貌,打扮的花枝招展,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经人家的女子。
这是在开party啊,而且看样子规格应该不低,恐怕和海天盛筵有的一比。
这时候刘寻想了起来,自己现在应该是在宋朝,身份是位名扬天下的大才子。这些人也奇怪,都不过来围观自己这个大才子,都聚在前面看什么?
空气中有焦味儿传来,难道他们在搞烧烤?
“你这劣仆,你主人正昏迷不醒,你还有心情调戏良家妇女!”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暴喝,还没等刘寻反应过来,就见一个白胡子老头手中持着一根拐杖怒气冲冲地冲过来,对着他没头没脑地打起来。
大才子的尊严不能随便让人侵犯,何况刚才那美女不是良家妇女,就算是,也应该是良家妇女调戏他,这老头怎能如此颠倒黑白?是可忍孰不可忍,刘寻一把夺过拐杖,瞪着白胡子老头吼道:“你这糟老头子发的什么羊癫疯,再这么空口白牙的误人清白,小心我揍你!”
估计白胡子老头平时养尊处优惯了,还没有人这样对他说过话,气得全身打颤,指着刘寻“你你”的说不出话来。
刘寻见白胡子老头年纪大了,也怕把他给气死过去,况且尊老爱幼向来都是他的美德,便将拐杖还给对方,说:“ 您老也一把年纪了,怎么脾气还是这么火爆,听风就是雨的,本才子也是有身份的人,怎会干猥亵妇女那样的龌龊事情?那几位姑娘一时没搞清楚状况大惊小怪,您老跟着她们瞎起哄,本才子大人有大量,也不跟您一般见识。您一大把年纪了还出来嫖妓,别说传出去您儿孙脸上不好看,就您老这身体也吃不消,乖听话,回去好好看孙子去吧。”
白胡子老头活了一辈子还没被人这么数落过,听刘寻自称“本才子”,气得笑了起来,拄着拐杖呼呼喘着粗气,瞪着刘寻道:“嘿嘿,你是才子,老夫还不知道你是个大才子!你是哪门子的才子,老夫倒要好好听听!”
刘寻心道:还有完没完了?不耐烦道:“我就是才子怎么着了,至于我是哪门子才子,我……”他一时语塞,老道士只告诉他他会附身在一个大才子身上,这才子姓谁名谁却没给他说。
白胡子老头用拐杖指了指刘寻,冷笑道:“说不上来了是吧,有本事再说啊?”
刘寻气极,这老头明显身份不低,刚才那么多美女喊“流氓”没有人搭理,这老头一说话立刻吸引了大部分的目光,刘寻大怒道:“本才子不发威,你这老匹夫还当我是假冒伪劣啊!老头你给我听着,本才子现在就吟诗一首,不对,是填词一首。”
抬头看了看天空,发现现在是晚上,天上一轮明月挂在东边,虽然有点扁,但是的确很黄很亮。刘寻清了清嗓子,大声念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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