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小童面目清秀,约莫十来岁的身高,黑色的短发被悬崖上的风吹得微微飘动,脸色总是挂着笑容,不断的在丛林之中穿行,嬉戏。
“天儿,爹爹告诉你一件事情,如果有一天爹爹去很远的地方不在回来,你一定要坚强,记住,你是我君家的人,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知道吗?”男子显然想到什么,收起自己的感伤,突然很是认真的凝视着小童。
“你们这些名门正派就是喜欢做牌坊,今天来这么多人不就是为一拥而上吗?那么我就接下你们,看看到时候,死的是谁?”君墨言对于智空的变化并不稀奇,君墨言全身摆开架势,脸色带着邪笑似乎有些嘲讽着眼前的这些名门正派。
“爹爹,怎么不继续弹琴了?”小童停在白发男子身边,神情有些迷惑的望着男子。
“爹爹要离开凌天了吗?是不是凌天那里做错什么?爹爹不想要凌天了?”小童显然被男子的话吓住了,眼泪瞬间止不住的留下,神色很是慌张,双眼不断的看着男子。
当众人登临山顶之后,看见的是白发男子一袭白衣飘飘背对着他们,而前来的众人也没人发声,最后还是一穿袈裟的老僧从人群中走出来,老僧身披袈裟,年约七十,脸色红润,眉宇和胡子都洁白如雪,面色庄严,手中不断挫着念珠,向着白发男子走去。
“智空大师,你们出家人不是总说:放下屠刀,离地成佛吗?怎么不对我说呢?”白发男子没有转身,而是反问着老僧。
“秦刀施主冷静,你现在冲上去只有送死,我想令弟泉下有知也不会安宁的,我们还是从长计议。”老僧手中翻涌内力,手臂一震便将秦刀给震退回去。
男子有着苍白的发色,脸上很是红润,没有病态,眉心剑目,四肢端正,看起来相当的年轻,身上穿着一袭白衣,显得异常的飘逸,潇洒,唯独一双眼睛像是有着千年化不开的寒霜,冰冷无情。
“智空大师好功力,一手伏虎罗汉拳已经臻至化境,当真是虎啸之势。”君墨言面带微笑对着智空夸奖,不过智空却脸色有些僵硬,刚刚瞬间的交手已然让智空受了内伤,虽然君墨言没有说错,他的伏虎罗汉拳的确已经臻至化境,但依旧连君墨言一招都挡不住。
“君施主,你犯下的罪孽实在太深重,恐怕佛也不能将你挽救回头。”老僧听到白发男子话后,叹息一声,神色没有任何的变化,显然已经是佛法得道的高僧,已然无相无欲。
“君施主的确神功盖世,不过降妖除魔,无所不用其极,君施主莫怪我们人多欺负人少。”智空将喉咙的鲜血强行吞下,脸色有些铁青,也没有先前的淡然神色。
“既有因,我早就准备好接受今日之果了!”君墨言低声喃语,像是在告诉自己一般,全身运转内力准备迎接这场空前的大战。
君墨言面对智空的攻势,脸色不变带着笑意,同样一拳轰出,两拳向对,君墨言浑身突然发劲,智空不敌君墨言之力,被强力的劲道给击退回原来的位置。
大汉身材高大,肌肉壮实面目有些凶恶,左眼有一条刀疤,凶煞的双眼望着白发男子突显出无穷的杀意,一口络腮胡给人感觉相当的凶恶。
“凌天,时候差不多了,你先回去休息,记住好好的练功,在这个世界上实力永远是你最大的本钱。”男人凝视了一会儿,转身让小童回家,小童虽然不知道义父到底讲的什么意思,不过他还是乖乖的回家去了。
今日来悔心崖却琴声不断,音中带着沧悲之情整日在悔心崖边围绕,而一小童却于悔心崖旁与蝴蝶、鸟儿嬉戏,全然不知悔心崖之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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