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我儿继业怎样了?只要能治好,我陈继祖必有重金酬谢,重金?内容已经乱序请到 摘书阁 !??谢啊。”一个穿着粗布衣服像老竹杆一样的人也问道,不过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好像在割他肉一样。他就是老抠门陈继祖了,陈继业是陈继祖的独子,是要继承他的家业的人,这一下出事了,让一向老抠的陈继祖也不得不大方一次。
老话说的没错,儿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儿出事母亲绝对是第一个关心的人,也是打击最大的人。
“周毓灵,这妞身材和脸蛋都可以,恩,算一个,还有……”记忆中一个穿着蓝色学生服装的小辣椒的身影浮现在陈继业的脑海,随后陈继业开始计划他的今后的好日子了和怎样从陈老抠的嘴里拔出两根毛出来。
哼!重金,治好了还好说,治不好那该怎么说?知道陈家是什么德行,老大夫想也没想就走了。
大夫一听整个人身体都一颤,很是怀疑的眼光看着陈继祖的表情。不是他不相信,而是陈家在十里八村远近闻名的三代抠门,从来没有人能从陈家拔出一根毛出来,这句话从陈继祖嘴里说出来还真的很奇怪。虽然有很大诱惑,但大夫愣了一会儿反复的想了想,还是下定主意不做这笔生意,最主要的还是他也摸不清陈继业现在的到底是什么情况。
陈继祖无力的拍了一下大腿道:“嗨!梅子,继业是我陈家四代单传,还要继承我陈家的家业与香火,我一定会倾家荡产救活继业。”
枣庄西集镇
“快快快,梅子,我们赶紧去看看。”陈继祖马上边扶起陈氏边说道。
陈继业不用想就知道是他那老抠的便宜老爹,从原主人的记忆中他就感觉就有点不爽。对自己都抠门的人,你还想今后有啥闲钱,看来今后的好日子还尚需努力啊!
陈继祖是陈家村唯一的地主,不过在村中可没啥好名声,经常放高利贷,收高租子,还以抠门出名,骂名不断,被村民暗地里叫陈扒皮。时势造人,就是因为穷怕了才会养成陈继祖这样的典型地主老财。不过守住土地为根本的老陈家保持了三代的勤俭持家,一点一滴的攒到现在拥有两百多亩田地,十万多斤的存粮,余钱不清。老陈家的习俗让四代人过上安稳富足的生活,也让其他人羡慕不已。
正当陈继业浮想联翩的时候,一个脑海中最亲的声音将他惊醒。
从记忆中陈继业知道现在是民国二十四年,也就是1935年,红军正在长征,小RB占领东北已经五年了,离全面侵华还有两年,真不是一个好时间啊!枣庄是多么出名的一个地方,著名的铁道游击队的地方啊,身具爱国情怀和爱看抗战影片的陈业一下就知道现在在什么地方。
“既然附近的大夫不行,老子就花重金去徐州请,去京城请。”陈继祖马上大声吩咐道:“阿财,赶紧到账房多带点钱去徐州请最好的大夫。”
“夫人,真的要杀吗?”春梅一听,马上再次询问道,眼神还向陈继祖那里瞟去,陈氏也不友好的盯着陈继祖。要知道现在陈家还是陈继祖当家,陈继祖是啥人啊,节俭到连自己的衣服都是粗布做的,现在的身体都是他自己抠门所致的,平时吃一个鸡蛋他都会心疼,要是杀只下蛋的老母鸡那他还不跟要他老命似的,所以春梅必须慎重再慎重。
“春梅,听夫人的。”陈老抠咬着牙说。
……
……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愿意接受了,陈继业也花费几天时间接收身体原主人的记忆,好怎样面对接下来的生活。
陈老抠确实是抠,从内心来说他肯定不是很愿意,不过一看到陈继业那半死不活的样子他也害怕了。绝后对于这个时代的地主老财是多么大的打击。
本来陈家一切都很稳步的发展,不过可能是老陈家好日子过久了,到了陈继业这一代就不行了。陈继业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二流子,整天无所事事带着跟班陈发财调戏良家妇女横行霸道,带恶狗吓村民取乐之类的,还经常出入烟花巷柳之地,村民非常的讨厌他。凡事家中有漂亮闺女和小媳妇儿的村民都很防备陈继业,村里甚至还有“防火防盗防继业”的说法。
“恩,还是老娘好啊,这个陈继业真不懂得珍惜啊!上辈子的老娘也好啊,可惜没有条件。”
“没,没事。”
“呃……,娘……娘啊。”陈继业擦了一下口水有点不适应的喊了一声。
“啪~~”
陈氏的哭诉始终没有唤回林大夫,林大夫一走陈氏马上抱着陈继祖的的腿抬头看着他哭诉:“老爷,继业可是咱门老陈家的独苗,他一定不能有事,你一定想办法救救他。”
“该死的手机,该死的棒子,我再也不信棒子了……”
听到陈继业的回话,陈氏激动的颤道:“业儿,你没……事吧?”
陈氏一听身体直接软倒在地,泪水也忍不住流出来,对着老大夫的背影招手哭诉道:“林大夫,你是十里八乡最好的大夫啊!你可不能走啊!你要是走了,我家继业怎么办啊?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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