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混进去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楚良点了点头,让钟小山带着自己进去。
果然,刚到门口的时候,门口站着的几个守卫就把两个人拦住了。
“钟小山,你怎么还带了个人进来,我记的你不是无父无母的吗?”站在门口的守卫也都是村里的村民。
大家都是一个村的,当然知道钟小山的底细,他们站在这里盘问,就是为了防止有人不花钱进去白吃白喝的。
“这,这是我的远方表弟,这两天才来这里探望我,真好凑上村长家办酒席,我就带他来凑凑热闹。”钟道。
那人上下打量了一遍楚良,尽管很不相信这个长的高高大大的家伙是钟小山的表弟,但是人家都这么说了,自己也没什么证据证明不是啊。
郑三虎的规矩是可以带一个人进来的,既然没有违规,这村长结婚的日子,他们也不好把事情闹大,以免失了和气。
他们放行了二人,楚良跟着钟小山,一进门,就看到了一个记账写礼的红桌子。
郑家人负责记账的有三个记账先生,全部都是他们家族里的人。
楚良看着那些家伙,一个个长的都是雪白粉嫩的,和边上那些瘦弱的村民们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看就知道,这些年,郑家的人肯定从村民的手里刮取了不少的油水。
钟小山到了红桌子前,从兜里掏出了几张皱巴巴的纸钞,这里头有二百块钱,也是参加这次婚礼的“最低消费”。
瞧着他递出去的眼神,楚良就知道钟小山是十分心疼的。
钟小山当然是真的很心疼了,他又没有什么正当的职业,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农民,本来就穷,这钱花出去,就回不来了。
再加上这已经是今年他第三次给郑三虎随喜钱了!
见着钟小山正拿着喜钱递出去,楚良突然肚子里冒出了坏水,他连忙从在兜里掏出了五十块钱,立即叠加到了钟小山的二百块钱上。
“你这二百块钱有点少啊,咱们怎么说也是两个人,我就给表哥你再添个五十块钱,来随个二百五吧。”
现场的机长先生立马就震惊了,他这么多年来,给郑三虎当记账先生也是好几次了,从来都没有收到过这么奇葩的数字。
郑三虎是村里的村霸,大家也都时因为他在村子里的威严才来参加婚礼的。
村民们大多都没多少钱,随礼都是给最基本的二百块钱,就算家里富裕一点的,也都是挑个吉利的数字,毕竟是来喝喜酒的。
但是眼前的这家伙,竟然要给二百五,这不就是在间接的骂郑三虎是个二百五吗?
记账的先生都惊呆了,边上的很多宾客也都听到了楚良的话,在边上议论纷纷。
“这两个家伙是不是疯子啊,竟然敢在村长的婚礼上这么胡闹,简直是在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啊。”
“是啊,要是村长知道自
己被骂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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