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女人?”随着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玛丽强撑着一直都没有恢复好的精神状况呢喃道。
这两人并没有动自己分毫,或许由于男子不想任何人知道自己的存在,所以一直都不曾拉开任何一处窗帘的原因!连玛丽一直都在眯眼观察的事情都不知道,只是一直在用东洲方言议论着!
“他们不敢动自己!就算是男人不在家的时候依旧不敢!”
而且侵犯自己的男人,貌似在这片区域的权利很大!从两人只言片语中得知,男人以前对这里女人的威胁,已经到了人神共愤却敢怒不敢言的地步了!
一直思索着,可是精神的疲惫却越来越重,朦胧中又想到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
好像两天前就该来的月事,到现在都没来!
难道?
想到这里,玛丽立刻再次惊恐的睁大眼睛!
不可能!肯定不可能!
怀孕这种事,对于玛丽来说好像还只是天边的传说一般!怎么可能现在就有?
而且还是和这个男人的孩子!
思及此处,玛丽全身边一阵阵战栗和恶心!不知从哪里再次生出一股力气剧烈挣扎起来!
只是手脚上的束缚非常特别,从最开始玛丽就知道,这是一种长期在海上生活的老海员才会打的一种“8”字筘!
只会越挣扎越紧,平常人两只手都解不开的筘,别说现在连一只手都用不上的玛丽了!而且随着身体越来越虚弱无力,本就极其渺茫的挣脱机会更是无限趋近于“0”!
可是玛丽却一点都不在乎,依旧如同机器一般剧烈挣扎着,眼睁睁看着手腕脚腕上本就青肿的痕迹再次被磨出鲜血!
被鲜血染红的麻绳又收的越发紧绷,直到关节处已经露出青白色的筋膜!而床单四角也逐渐有鲜红色蔓延开来。
已经打渔回来的勾手劳伦,背着一篓十几斤各种海鱼扇贝回到了家门口。
前段时间在这个女人身上耗费了太多的精力,所以近几天补充营养的空挡!憋了许久的勾手准备大吃一顿后,继续在女人肚皮上征伐的重要事业!
可是当来到家里,离着房门越近,就越能听到屋内床板发出的“咯吱!咯吱!”声。
这种动静他很熟悉!
就在四五天前他每天都会制造这种声音,这一下勾手劳伦的愤怒如同火山般爆发了出来!
随手丢下钩子上挂着的海产,双目通红似恶鬼般抬腿踹开房门向床上看去!
以前都是他欺负别人,玩弄别人的女人!
现在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动他勾手劳伦的女人!这帮废物难道这么快就忘了半年前,那个被自己活活剥了皮疼死的卡修了吗?
房门被踹开的瞬间,玛丽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震得不再挣扎。这时才感觉到全身再次虚弱到了极点,四肢被麻绳绑缚的位置更是疼痛到开始麻木了起来!
伴随着失血与过度疲劳所带来的头晕目眩,玛丽看到那个化成灰都不会忘记的男人向自己快速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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