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件衣裳。
萧纪看她故作镇定,眼睛都不敢朝他下面望,也不敢看他的眼睛,只盯着他的上身,越发忍不住想要逗弄她的心思。他被她牵着手拉着走到浴桶旁,林薇道:“皇上入水吧,我伺候你沐浴。”
萧纪张开手臂,示意林薇给他脱掉披着的衣裳,一副你总不能叫朕穿着衣裳下水的样子吧。林薇知道他是故意的,却也只能上前给他脱掉衣裳。心里拼命给自己洗脑,反正睡都睡过了,看也看光了,这个时候矫情什么呀。
在心里默念了几遍,果然镇定些了。萧纪自己跨进了浴桶,林薇先给他洗头发。这个时代男人的头发长,还要掐算着时间,幸好是大婚前肯定沐浴过的,只是一夜难免有些汗渍,因此只用清水洗了洗。
林薇又开始给他擦背,萧纪这时候倒是很乖巧,没乱动。只是等林薇给他擦完背叫他自己擦洗前面时,他就不干了。林薇无法只能硬着头皮给他清洗,萧纪这个懒人,动都不动一下,大爷样的伸着胳膊,等着她伺候。等给他洗完,林薇转身去拿干毛巾和他的换洗衣裳,萧纪突然从浴桶里站起来,掐着林薇的腰就把她提起来一起拉进了浴桶。
手上快速的拉下她的衣裳,把她压在木桶壁上吻过来,含糊道:“嘉悦伺候朕沐浴,朕这做人夫君的自然得礼尚往来。”
他哪里会伺候人啊,拿着浴巾在她身上胡乱的摸,手上也没个轻重,擦得她又痛又痒,又被压着躲也躲不开,他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林薇昨夜被他折腾了三回,某个地方还隐隐作痛呢,于是挣扎着道:“皇上别闹,时间不多,一会儿还要去拜见上皇呢。”
“那就叫他等着!”萧纪如今跟上皇的关系不好,也就是个面子情罢了,眼下在林薇面前根本不屑于遮掩。
他本性强势,骨子里的任性其实不必任何皇家的人少。到底还是没拧过他,林薇被他压着,双手撑在浴桶沿上,又从身后被他挤进来闹了一回。到底是幼时便习武射箭,又征战过沙场,哪怕如今萧纪也得空爱练练武,体力甚好。浴桶狭窄,根本就不够他折腾的,动作幅度一大,把水花溅得一地都是。林薇咬着唇承受着他的冲击,也不敢叫出声来,这大清早的,也算是白日宣淫了。她才入宫第二天呢,尼玛的萧纪,这要是传出去,脸都要被你丢完了。
外头紫苏和夏荷等人听得脸都红成一片,也不知道这大清早的皇上怎么就这么有兴致,眼看时间都要到了,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可也不敢催。这时候出声,不是找死么,四人只能装聋作哑当没听见,还要防止更多的人靠近,又要敲打身边的人不准传出去。
一番折腾,事后萧纪抱着林薇换到了另外一个浴桶,她靠在萧纪怀里,只觉得腰软得不行,某个地方火辣辣的疼。萧纪似模似样的坐在后面给她先洗头发,再擦洗身体。
末了,从后面搂住她,吻了吻她的耳畔,低声笑道:“你这个醋桶!你即不喜欢别人伺候我,以后就你亲自为我沐浴吧。”
他心里自然是得意的。林薇对他来说,不同于别的女人。她是正妻,更是他等了多年迎娶的女人。此时这样在意他,甚至都不肯她的宫女来触碰他,叫萧纪洋洋得意的同时也多了许多的甜蜜。
妻者,齐也。除了天然对正妻的尊重,亲密也很重要。
等两人穿着打扮好,一起往上阳宫中去的时候,果然晚了一炷香的时间。
路上林薇暗想,她自然是不希望别的女人触碰她的丈夫的,也料定她明目张胆的醋意,萧纪不但不会恼,还会得意高兴。男人都是一样的,爱你的时候,便是吃醋也是极为可爱的。若是他不爱你了,贤良淑德又有什么用。
她便是承认她吃醋,只要不在外面表现出来坏了名声和丢了萧纪的面子,她是不介意在萧纪面前表现出来的。萧纪记得住,对她如果足够上心,自然在她面前就会收敛,哪怕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心里也会惦记她会不会介意。至少,他还在意她的时候,就绝不会做出在她的宫中宠幸别的女人的事情。宫里想爬床的宫女不少,防不胜防。伺候沐浴这种亲密的时候尤其容易出篓子,一方面自然要防微杜渐,另一方面给萧纪打打预防针才是最管用的。林薇可不想到时候出现自己的宫女爬床,那只会像吞掉只苍蝇那样叫她恶心。
眼下,萧纪已有的后宫嫔妃她暂时阻止不了,可至少要让他知道,我对你一心一意,我在意你,便是你不能做到同样的一心一意,至少你也要清楚的知道我在受委屈,我在难过。
上阳宫离得有些远,却也近在眼前了。林薇深吸一口气,嫔妃争宠,不是皇后的主业。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萧纪是实权皇帝,她才能逐步成功实权的皇后。萧纪若是坐不稳,她这个皇后自然也会摇摇欲坠。
上阳宫在皇城西南隅,占地面积颇广,因是上皇居住之所,在入住之前还大力翻修了一回,因此整个上阳宫气势不凡,宫殿多达十几处,且素以大气繁华著称。除宫殿建筑外,门阙、台阁、亭观都极尽豪奢,上阳宫还有专属的翻版御花园。
萧纪和林薇分别乘坐御撵和凤撵一前一后向着上阳宫去,早早有小监去通报。下了撵,萧纪站了一会儿,等着林薇走过来,才握了她的手,低声道:“一会儿若有什么不好听的,你只管不要在意。万事有朕,你是朕的皇后,朕不会叫你受委屈的。”
林薇抿着唇笑:“我不怕委屈,有皇上在,我就什么也不怕。”
萧纪闻言笑了一下,捏了捏她的手,道:“好”,然后首先迈步向上阳宫的正殿观风殿走去,林薇跟在他身后半步处。
林薇扶着燕微的手才跨过观风殿门槛,便听一道声音传来,似笑非笑地道:“父皇,怪不得皇上来迟了呢,弟妹这般的品貌,想是十分叫九弟欢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