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个人会的东西都是一个体系的,比如书用剑的人,基本上都在钻研剑术,用雷的都在钻研雷法。
叶无倒好,武术功底已经能够碾压绝大多数习武之人,还会制作傀儡,现在连画符都会了。
“哈哈,会讲话你就多讲一点。”叶无恬不知耻的说道。
视线再转到小湖边,一个爆炸纸鹤引爆之后,湖面很快就恢复到了平静。
但是大量的污水被爆炸蒸发,整个公园之中恶臭弥漫,就连停在公园外的叶无等人也被臭的有些受不了。
“再来一次,这要是还没有,这里估计就是真的没有了。”
叶无操控着爆炸纸鹤向着刚才炸过的地方冲去。
纸鹤入水,一头扎进了淤泥之中而后引爆。
轰隆一声巨响,被爆破的地方,淤泥彻底消失,露出了湖底凹凸不平的岩石。
叶无咔嚓一声打开车门“宁头儿,还真的有问题,就不是你不知道和这次针对我们龙渊府的人有没有关系了。”
“有就好,我这就叫人。”宁头儿直接拨通了总部的电话。
自从上一次叶无他们差一点被行尸耗死之后,龙渊府围剿山海城内的地下势力,都最少要配备两名三阶才会出手。
据宁头儿说,山海城龙渊府总部一共有八名三阶,只是其中四名是老一辈受伤退下来的,因为重伤,修为倒退到三阶的老前辈。
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是不会去请他们的。
这一回,就已经是特殊情况了。
张九郎重伤,后勤部主任姣水柔也被伏击,在叶无住院的第二天被推进病房。
整个龙渊府之中的正式成员,就只剩下宁头儿和林萌了。
林萌甚至被逼到了没有再出去找她那个离家出走的堂妹,而是坐镇在龙渊府总部。
这一回宁头儿叫来的人,不是林萌,而是其中一位隐退的老前辈。
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一个骑着自行车的老人晃晃悠悠的来到停车场,一个帅气的飘移停车,自行车轮胎在地面上划出一道焦黑的痕迹。
“小宁,老子来了,里面是个什么东西?”老人的声音洪亮,叶无估计,就算是八百米开外,都能听得清楚。
“叶老爷子,我也不知道啊,你问他。”宁头儿指着叶无说道。
“小伙子,里面有啥?”叶老爷子嚷嚷着问道。
“数十只行尸,还有一个三阶的能力者。”叶无有些凝重的说道。
刚才爆炸纸鹤将淤泥炸干之后,发现了湖底躺着数十只贴着符纸的行尸。
而且那些淤泥是有自我意识的,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些淤泥就是一个能力者。
“呀哈哈,你们上吧,老夫给你们压阵。”叶老爷子呲着一口大牙。
宁头儿点了点头,带着叶无和另外一队人向着公园走去。
“宁头儿,这位老爷子是什么情况,靠不靠谱?”叶无低声问道。
“当然靠谱了,叶老爷子曾经修为高达六阶巅峰,差一步就能突破七阶,有一次和魔宗战斗,一个人砍死了对方三个长老加宗主,但是自身也被重创,留下了病根。”宁头儿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叶老爷子名叫叶霸道,听名字就知道老爷子的牛逼。
是道宗附属宗门,北漠刀窟的弟子,曾经也是惊艳一个时代的人物,即便是重伤的状态退休来到山海城养老,也是四个退休高手之中最强的一个。
虽然修为是三阶,但是老爷子对武道的感悟那可都是实打实的六阶巅峰,三阶的小辈在他手中撑不过三招,拼命的情况下,甚至能砍死四阶后期。
宁头儿如此一说,叶无的心算是放下来了。
他和罗晖现在伤势还没有恢复,冲锋陷阵是不用想了,只能远程支援,丢丢雷电,引爆纸鹤这样混个日子了。
如果只是他们两个,就算打不过,在爆炸纸鹤的掩护之下,叶无也有逃走的把握,现在多了宁头儿和另外一个四人小队,万一打不过,他可没有把握带这个所有人都逃走。
说实话,有个高手压阵,是一件非常有安全感的事情。
公园之中,人工湖经过叶无两次轰炸,藏在湖里的能力者已经知道自己暴露了。
不过他没有逃走,而是掀开了镇压行尸的符箓,虽然被发现不在计划之中,但是没有什么大碍,毕竟原本的计划也是在今天晚上就执行。
只要能拖住龙渊府的战斗力就可以。
满湖的淤泥汇聚在一起,凝聚成了一个由淤泥变成的人。
此时,叶无等人已经来到了公园中心,看到了这个能力者。
“你们都小心一点,这家伙对能力的开发已经和我差不多了。”宁头儿严肃的说道。
话音刚落,宁头儿就从腰间抽出一柄剔骨钢刀。
宁头儿是能力者,但是投靠龙渊府比较早,除了自身的能力之外,宁头儿还学了不少武术。
他的能力是破妄之瞳,是辅助作用的,如果光靠能力,宁头儿甚至还没有叶无能打。
公园之中,被解除封印的行尸在看到叶无等人的一瞬间,就嘶吼着冲了过来。
宁头儿带着一个小队也向着行尸冲去。
叶无和罗晖在远处没有靠近,但是三只螳螂傀儡就反而先一步,冲入了行尸群之中。
就在这时,傀儡的腹中散发出一阵微光,三只傀儡猛的身上燃起了熊熊大火,这是引火符的效果。
叶无之前的傀儡虽然喷火吐水,但那个傀儡的其中一个效果,能量转化率很低,但是现在用了符箓就不同了。
原本的能量转化率只有百分之三十的话,现在就直接飙升到了百分之六十,威力提升了一倍。
燃烧的火焰附在螳螂傀儡的镰刀上,每一下挥击,就会点燃行尸的身体。
与此同时,宁头儿已经带着人冲进了行尸群之中,和行尸展开了殊死搏斗。
而叶武和罗晖的目光从来都没有离开过那个淤泥人。
这家伙从交战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加入战场的样子,就远远的抱着胸口看,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和他们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