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不敢瞒着皇后,只能是将这件事简单的告诉了皇后,皇后反应更大,都有人看到颜倾被绑了,那以安绝对也是被绑架了。
“父皇、母后,颜倾自从生下以安后,身体大不如从前,皇祖母将颜倾召去,一跪便是大半天,若不是儿臣撞见,倾儿所受的这些委屈是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的。”容瑾说得诚恳,皇后表情写满了心疼。皇上看着媳妇儿子这样,心里也很发酸,自己刚当了爷爷,这名义上的祖奶奶就这么残害自己的孙子。
“俗话说,虎毒还不食子呢,太后这次做的太过了。”
皇上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只是现在以安还没找到,太后身边这些人留着活口还有用。
慈宁宫内,侍卫们将所有人都控制了起来,就连太后也被看守着,太后脸上写着一股子倔强,像是在对所有人表达着,就算皇帝来了,又能拿我如何的表情。
但是真当皇上一家三口到了慈宁宫后,太后看向三人的表情,心中还是有些发虚。
“太后,不知孙子妻儿哪里得罪到您了,孙子在这里给您赔个不是,还请太后高抬贵手,放妻儿一条生路。”
容瑾话说的诚恳,深深地朝太后鞠了一躬,皇上和皇后的表情也很是凝重,从前只觉得太子行事果断,如今看到了儿子重情重义的一面,皇上心中也颇感欣慰,都说儿子像老子,容瑾这孩子身上真的有自己的影子。
“太子这说的是什么话,太子妃与皇孙从未得罪哀家,哀家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不过是轻轻训斥了太子妃几句,怎么到了这里就是哀家要放太子妃和皇孙一条生路了。”太后嘴硬道。
“太后年事已高,江山社稷有朕,不劳您费心。只是天熙的第一位皇孙,还请太后交还与朕,其他的朕就不多加计较了。”
“皇孙在东宫里,与哀家何干?”
“事到如今,太后还与朕装傻吗?”
“皇祖母,柴房之中的麻绳、太子妃的丹书铁契、还有皇孙的金镯全都在你慈宁宫之中,容瑾敬您是太后,可这残害皇嗣的罪名,您可想好了受不受得起。”
“什么?” 容瑾说完,太后才是真的慌了神。
颜倾跑了这件事慈宁宫上上下下都知道,左右也是没害成颜倾,虽然药给她下了,但她被人糟没糟践是与自己无干的,颜倾的丹书铁契或许是她自己留在这里的,想留下些痕迹也无可厚非,找个理由摘出去就行了。
可是皇孙的金镯子是怎么到这里的?糟了,这分明是想陷害自己,往自己身上强加罪名啊!
谋害皇嗣可不是小事情啊!这可是杀头的重罪啊!
“皇孙一事哀家确实不知,皇上可以明察。”
“朕自会明察,只好委屈太后了。”
皇上说完,御林军们上前将太后压了下去。容瑾知道以安和颜倾是安全的,自己只是做戏,所以索性将戏做足。
“父皇、母后,儿臣妻儿不知所踪,恳请父皇母后明察,还妻儿也还儿臣一个公道。”容瑾演技奇高,眼睛里竟蒙上了一层薄雾,太子此时的模样,让全慈宁宫上下所有人看了无不动容。
御林军和锦衣卫还在寻找着,容瑾也离了宫,不知去了哪里,整个宫中弥漫着一股哀伤的氛围,容承等人全部在京城周边寻找着,却是一无所获。
朝堂之上的官员们议论纷纷,太后的丫鬟受不住重刑,将绑架颜倾,买卖迷药、安排男人进宫这些事情全部招了,但是唯独没有招绑架皇孙,还一口咬死了颜倾就是自己跑了,根本没有被害。
皇上坐在皇位上,下面的一众大臣纷纷闭了嘴,唯独颜大人满面泪水跪在朝堂中央,求皇上给太子、给颜家一个交代。
颜倾是他一生中最宝贝的孩子,祖母和颜夫人在府中几次哭的背过了气去,老夫人不断地念叨着,一早就不该让倾儿嫁给太子,找个对颜倾好的,就算是赘婿,此时应当颜府上下也是四世同堂,哪会像如今这样,连倾儿都不知所踪。
结界里的人可不知道外面闹成了这样,颜倾在厨房研究着菜谱,旁边跟着一个打着下手的男人,时不时还要在身后轻轻的抱一抱女人。
经过了在厨房中没日没夜的研究,搭配火锅吃的麻将烧饼、葱油饼、棋子肉烧饼还有红糖麻酱花卷纷纷出了锅,整个厨房之中弥漫着碳水的香气,一样样的主食让人瞧着就胃口大开,就算是不就着火锅,光是空口吃都满口生香!
容瑾看着自己的宝贝媳妇,就像是在欣赏一件无价之宝,这么厉害的媳妇,可千万要哄好了,不然跟人跑了自己哭都没地方哭。
将这些主食的制作方法口述出来,容瑾拿着毛笔在纸上帮颜倾一一记录,写好后收到了袋子里,等着去火锅店去教厨师去做。
两人见时间已经过去了许久,想必也该出现了,两人去程听晚那接来了以安,打扮了一番,给人一种风尘仆仆的感觉,走出了结界。
地点设定在了山里,只有这样才能让人信服。容瑾带着颜倾和以安下了山,找到了山脚下的士兵。
此时京城周边布满了搜寻的士兵,随随便便在哪里都可以找到人,士兵见太子和太子妃抱着皇孙在山上下来,急急忙忙都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