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了。
不过他仍然很怀疑,太子真的这般无用?真的只是乖乖听从齐皇后话的傀儡?
前几日探子来报太子与郭公子有些接触,他不知道太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郭家公子不过是个放荡的公子哥与他接触有些什么好处?难不成要像那位放荡不羁的公子学习怎么嫖妓?可是据他所知太子到现在应该还是个处吧?齐皇后可是一个子嗣都没让他留呢。不过若是跟郭公子学习这方面的技巧倒也找对了人。
六皇子勾唇一笑,可惜据他看来太子应该是另有目的。虽然郭氏在朝中日渐式微,可郭氏还没倒,能够利用的地方还很多,此时太子与郭公子相处倒显得意味深长,不会此次入朝也与郭氏有关?可这必须得到郭家老夫人的首肯才行,郭家的势力多半被这个老夫人控制,若是她动用军方的关系促使太子入朝呢?
可能吗?
可是条件呢?那位老夫人可不像是会吃亏的人,太子人单力薄,押宝押在他身上会不会太冒险?老夫人难道想不到?
六皇子用食指敲了敲脑袋,想不通这其中的关节,眉头越皱越紧。他走到游廊的时候有人凑上前道:“主人,见着了,的确是从那密道进来的。”
“哦?”六皇子笑了笑,“可留下什么证据?”
“有,不过证据在他手上。”
“哼,倒是不吃亏,他人呢?”
“在逃命。”
“怎么回事?”六皇子惊讶道:“他还有仇家?”
“属下也不知道,有一伙人正在紧紧地跟踪他,属下找人跟去了,不知道什么情况。”
“当时有什么异常?”
怎么会有人跟踪?谁的人?为什么跟踪?
“没什么异常,不过在他逃走之后有一个太监从假山中出来,那个太监提着宫中的食盒,也不知道是哪个宫里的,除此之外再无异常。”
“太监?食盒?去调查一下。”六皇子吩咐道。
“是。”来人一阵风一般的又消失了,徒留下几缕风不断的撩骚着六皇子的袍子,事情倒是好玩起来。
焦贵妃那个贱人果然与国舅有染,很好,二皇子若是真想跟他斗,到时候可就别怪他手下不留情,不顾及兄弟之情,斩草除根。
六皇子心内是真的很欢喜,一来大皇子是个莽夫,不懂宫廷倾轧,要想扳倒他轻而易举。二皇子的娘跟国舅有染,若是真的参与最后的争夺,他就将证据呈现给父皇,到时候二皇子还能不能活命都不一定,还如何争夺皇位?至于七皇子嘛,虽然成功入朝,但以他那微薄的根基以及齐皇后的阻扰,要想在朝堂中大放异彩基本不可能,而且过不了多久,大臣一定会口径一致的让他滚去江北赈灾,那个地方此时正在闹瘟疫,到时候让他染上瘟疫而死,简直是易如反掌。
这样看来,朝中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了,岂能不开心。
春风得意的六皇子脚步轻松的踏上轿子,他觉得回去好好享受美人恩,今早起得太早,还没尽兴,如今还是早早回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