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钱嘉辉和孙亿丰丶吴江龙、郑天德四人是一脸惊讶,而李召忠则是摸着两撇八字胡笑而不语。
以前还不觉得,只是不知道怎么的,在今天,王尔愈是对李召忠这不明意味的笑那是怎么看怎么觉得不爽快,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诡异。
也许,是应了那句老话,心中有鬼,见人皆有鬼吧。
“咳咳,我李家仓中有七十万石。”李召忠瞅了一眼王尔愈后,自顾自的道。
孙亿丰丶吴江龙、郑天德三人还好,王尔愈和钱嘉辉听到了李召忠的话,却是齐齐大惊。
“迥逸兄可是曾经开仓售过粮了已经?”
王尔愈看着李召忠当先阴恻恻的问道。
坐在一边的钱嘉辉虽然没有说话,不过那一脸的不愉之色,却是表明他显然也是跟王尔愈有着同样的想法的。
三家从年后就开始囤积粮食,再加上之前为了酿酒囤入的粮食,虽说各家都没有说明到底有多少粮食,可是在他王尔愈和钱嘉辉想来,钱王李每家百万石的粮食肯定是有的,只不过是看哪一家最多而已。
“呵呵,迥逸兄说的不错,前不久那张德曾经找我买过三十万石粮食。”
李召忠却似乎是对王尔愈脸上的不满神色一点儿也不在意似的,出人意料的没有任何隐瞒,直言道。
“张德?悦来楼的张德?”
钱嘉辉疑惑的问道。
“正是此人。”
李召忠对于钱嘉辉也认识张德一点儿也不意外,毕竟钱嘉辉可是各大青楼欢场里的常客。
“那张德做的是金银生意,开的窑子赌馆,他要如此多的粮食作甚?肃之兄可曾问过那张德?”
王尔愈皱皱眉,一脸不悦的说道。
对张德的背景,王尔愈却是清楚的。同那袁成相交莫逆,据说当年袁成还身无一文的时候,就是靠这张德资助才能有今日之前程,所以袁成对张德那是很是照顾。
这是袁成本性纯良、知恩图报的明证,所以在朝野上下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即便那张德还兼营那勾栏院的生意,袁成也从来没有避讳过同张德之间的关系。
“那张德同朝中袁学士相交莫逆,而袁学士同郑副相同属相爷一党,肃之自然不好推辞。”
李召忠说了半天,却是只表明了一个意思,那就是大家都是一伙的,我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不是?所以什么都没有问,就将粮食卖给他了。
“……”
王尔愈被李召忠弄的一滞,旁边还有孙亿丰丶吴江龙、郑天德三人在,他又不好明说什么,只得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我钱府有粮一百一十万石。”钱恒铎闷声道。
“孙某仓中有粮二十余万石。”
“吴某仓中有粮三十万石。”
“郑某仓中有粮三十万石。”
钱嘉辉话落,孙亿丰丶吴江龙、郑天德三人也紧随其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