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明轩也曾询问过种卿的意思。且此事只是个例,蔡卿当真是多虑了些。”
“微臣斗胆敢问圣上,薛明可曾询问出刘庆等人为何刺杀种老将军?若是刘庆等人跟那西夏人或是辽人有何关系,此举岂不真正是引狼入室之举?”
听到蔡京的话,赵佶嘴巴张了张,最终却是没有说话。
薛明确实说是没有问出刘庆等人为何刺杀种师道。这个时候,蔡京如此一说,赵佶虽然觉得有些不可能,心中却是依然情不自禁有些担忧了。
看到赵佶脸上的神色,蔡京心中大定。
“圣上,微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微臣遵旨。圣上,据微臣所知,在此之前那薛明除了文采斐然之外,另外便一直都是个游手好闲之徒,却是远远不如今时今日所表现的这般......冷酷!
若那薛明有大才,为何终日流连烟花之地、跟那蛇蝇走狗混在一起,是否是要掩饰什么?甚至是甘背那万千骂名、以起到自污之举……”
“蔡卿想说什么直接说就是。”
赵佶眉头紧皱,很是有些不耐。
“圣上,此等人物,依微臣看来,古往今来要么就是那沽名钓誉之徒,背后有高人相助,行那狐假虎威之事;亦或是真有才干,先前藏拙,只为一鸣惊人,如此人物,若是庸才,倒也非祸患;若是心性阴狠深沉之辈,则所图必然甚大啊……”
“够了!”
蔡京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赵佶厉声打断。
“明轩心性如何,朕自是看的清楚。今日蔡卿所言,朕只当未曾听过,不希望再传入第三人耳中。朕乏了,退下吧。”
“微臣告退!”
蔡京极为干脆的躬身请辞。
赵佶口气虽厉,可是蔡京却依然看的清楚。他知道,自己刚刚那番话其实已经让赵佶心中对薛明起了惊疑,只是因为长久的信赖,让赵佶一时间根本无法相信或者说是不愿意相信而已。
到了他们这个层面上,深知,有些话其实根本不用说透,只要点到了就已经足够。如今,赵佶虽然不信,可是那颗他想种的种子已经种下了,后面的时间只需要在适当时机、适时的浇浇水施施肥,这颗种子必然会生根芽,最终成长为一棵大树。
那个时候,就是砍伐的时候了。
天家,最是缺乏感情,也最不需要感情!这个位子,始终只有一个人能够坐在上面。一旦坐上了这个位子,便意味着你不再有任何可以真正信赖的人。父母不行,子女不行,在这之外的人,更不行!
灯火通明的勤政殿,赵佶一个人独自坐了半响后,起身回了后殿,背影有些佝偻。
一直侯在殿外的李全德模糊间似乎听到“……斯世之大……所信何人……”
凛然间,李全德心中却已是翻江倒海。
……
侯府后院杨媚儿的房中,愣愣的杨媚儿表情很有些呆萌,这边薛明已经自然而然的将两人的手臂交叉挽在一起,“哧溜”一声,手中的那杯水酒已经见底。
杨媚儿抬起了头,一个人影急剧的放大,却是薛明已经贴了上来,同时闲着的一只手却是探了过去环住了她柔软而弹力惊人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