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文龙听了薛明的话,当即便是脸色大变。转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狱卒等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开。然后方才对着薛明拱手严肃道:
“不知薛大人还知道些什么?”
薛明微笑道:
“本官知道的也不太多,也就是知道况大人或许不叫况文龙,甚至不姓况!至于真正的况文龙又在哪儿,或许本官就得问一问那间牢房之中的囚犯了,或许他会知晓也说不定?”
说罢薛明便是将目光转向了最里头的那间牢房之中,而那牢房之中的囚犯也是忙配合的出“呜呜”的声音。
听了薛明的话,面前的这个“况文龙”面色阴晴不定的变了又变,然后就突然的对着薛明“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直跪了下来,口中哀求道:
“薛大人明鉴,学生也不敢再多做隐瞒。学生本是姓刘,名清澄,草字北平的。实非这真正的登州知府,倒是那牢房之中的才是真的!说来学生本是这登州府附近人士,虽则家境贫寒,但学生自幼便立志要为官一方,为百姓谋福祉,无奈多年参加科举却从未考中!后来,学生投宿于一客栈之中的时候,那客栈的老板不知怎的就找到了学生的头上,央学生代他办一件事儿!”
薛明听到这里,当下就忍不住的打断道:
“可是他让你假冒的这登州知府?”
“薛大人所言丝毫不差,正是此人撺掇学生假冒的这登州知府!却原来那客栈的老板竟是这新任登州知府夫人的情人!”
说道这里,薛明面前这书生又道:
“据那客栈的老板所说,那知县的夫人本是姓莫,名遇春的。她的丈夫,也就是这登州府原本的知府,因为之前在任知县期间,只知道鱼肉县里的百姓,对她颇为的冷漠。然后这莫遇春就因为忍受不了寂寞,终于红杏出墙,最后就和这县里的一位商人,也就是现下的这家客栈的老板好上了。”
薛明再次道:
“后来就东窗事了吧?”
书生点头道:
“大人说的没错!所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终于一日被那县令现了其夫人与商人之间的奸情!然后这县令便欲要除掉那商人,幸得他夫人警醒,现了不妥,提前送了些这些年与那知县一起收受来的赃款送与了那商人,让他带着这些赃款赶紧的逃跑。之后这商人就仓皇的逃到了这登州府来,之后他就拿着那知县的赃款在这登州府内开了一家客栈,生意倒也是红红火火的。”
这简直就是一部年度大戏啊,有木有?
想到这里,薛明又是不由的摇了摇头,忍不住再次的插嘴“剧透”道:
“然后这知县是不是就高升了,然后还偏巧不巧的哪里都没去就偏偏的升任到了这登州府来当知府了,再之后大概就是俩人又旧情复燃了吧?怎么感觉这满满都是套路啊,咱还是来好好说说你究竟是怎么冒名顶替的这登州知府的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