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当即就跪在了地上道:
“钦差大人啊,本官是冤枉的啊......”
说完就吧啦吧啦的说了一通自己是如何的勤恳为公,爱民如子。末了还将自己收受的“赃款”给上交给了薛明以表明自己是有多么的“清白”。
薛明哪管他是不是冤枉的啊,况且他的考评管自己什么事?自己这除了圣旨是真的,其他的都是忽悠的。当下毫不客气的收下了“赃款”,对着喜笑颜开的知县说道:
“本官路上遇到了一位妇人告状,却需你这县衙的捕快们一用,不知可否?”
这哪里还有什么好不好的?当下这知县对着薛明连连的点头哈腰道:
“大人您尽管用,随便用!”
然后又对着县衙里的一帮捕快道:
“听到没有?能够帮大人办案那是你们的荣幸!一定要给我用心的去办,都知不知道?”
末了这知县又对着薛明道:
“大人,你看还有什么需要下官效劳的地方吗?”
薛明也就是想要用下这本地的捕快,毕竟自己神盾房的业务还没扩展到这里来,人生地不熟的,不方便形事。当下对着这知县摆了摆手,示意他暂时在这儿侯着。
之后薛明在吩咐了这县衙的左右不得走漏风声之后,又叫这知县找来十几个精明干练的捕役如此这般嘱咐一番。
随后那十几个捕役便奉了薛明的命令,带着神盾房的众人走出了县衙。仨一伙、俩一块的,穿街走巷,边走边喊道:
“今儿个傍晚,有一个樵夫被老虎给吃掉了。此人高五尺,黑圆大脸,身穿青布衫,头缠白毛巾,腰扎布绳,脚穿草鞋,是谁家的呢?”
几个时辰过去后,两个捕役刚转进了一条偏僻的巷子,才吆喝了几声,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妇人便跑出门来询问情况了。俩捕役道:
“有人亲眼见着了才报的案,错不了。”
然后,又把樵夫的模样细述了一遍,那妇人听后,放声大哭道:
“那就是我的丈夫啊!”
俩捕役劝慰了几句后,便让其在家中等候。
等那妇人掩面进了屋,他们便招呼着神盾房的人一起在巷子口的隐僻处设伏。
没等多长时间,待日薄西山,落霞满天的时候,那“被虎吃掉的”樵夫便挑着柴,哼着小曲儿,美滋滋地出现在了这条巷子的前头。
见此情况,俩捕役跟神盾房的人飞步向前。未及这樵夫叩门,一条锁链便已是锁在了这樵夫的脖子上。
来到县衙后,经过那孀妇的辩认,此人正是强奸她的人。其后,众衙役又在樵夫的怀中搜出了那妇人的饰、财物等。
这下人证、物证俱在,也用不着薛明去给那樵夫上刑了,由不得那樵夫不去如实招供。
看着县衙门口已经被众多凑热闹的群众给围了个水泄不通,薛明沾沾自喜的想到:
“唉,一直以为,只要我低调一些,就不会被众人瞩目。但是,我现我错了,像我这么拉风的男人,就像是黑夜里的萤火虫,田地上的金龟子,是那么的鲜明,那样的出众。我那蓬乱的头,稀拉的胡须,嘴里吸的卷烟,口袋里的半块烧饼,这些都深深的出卖了我......看来哥这下是又要出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