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榨干的某药渣,正奄奄一息的做挺尸状。
“大哥,药效如何?”
作为资深狗腿子,阿斌这句话问得简直不能更猥|琐了,再辅以他特有的高低眉跟大小眼,妥妥的人见人手痒的猥|琐贱男一枚。
赵金光吃饱喝足,心情自然不错,某专家瞄了一眼他的脸色,嘿嘿笑道:
“这位先生,本天师粗通些许面相之术,不知先生可愿听在下说上几句。”
阿斌闻言,不由一脸惊愕的望向某专家,话说他啥时候又粗通面相之术了?这年头出来混饭吃果然比当人家小弟还要艰难,这岂止是多才多艺呐,简直就是多才多艺好吗。
“说来听听吧。”
在赵金光看来,算命与放屁的唯一区别,就是没有味儿,之所以还愿意听听,主要是他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就当听是相声了,图个乐呵而已。
“先生少年失亲。幸有手足相顾,乃至少年坎坷,青年富贵……”
眼见赵金光嘴角似露出一抹讥讽笑意,某专家突然话锋一转。笑道:
“这些都是人人皆知的事,本天师即便算出,也算不得本事,今日,吾且算算。那些别人不知的事。”
赵金光闻言,只是一径冷笑,倒是身边阿斌有些急了,忙追问道:
“啥事呀?大师赶紧说说呗。”
职业粉丝神马的都弱爆了好吗?阿斌才是真正的捧场王好吗!
“先生此生有三劫,名为九九劫,是以逢九为劫,分别是在九岁、十九岁、二十九岁,不知本天师说得对也不对。”
赵金光脸色不变,心下却止不住的犯起了嘀咕,他没爹没妈。是由哥哥一手带大这事,道上几乎没人不知道,是以某专家头前说的那些话,他压根就没往心里去,可逢九为劫这事,却是实打实的存在的,且因为兄弟俩刻意隐瞒,帮里根本也没人知道这事。
事实上,赵家兄弟并不是x市本地人,他们原本出生于东北某不知名的小山村中。九岁那年,与哥哥相依为命的小赵金光,万分不幸的染上了天花,也就是要了顺治皇帝小命的那种堪称绝症的传染病。
按说天花疫苗自1980就已开始在全世界范围内广泛接种了。而至于两兄弟生活的这个坐落于深山野林的某不知名的小山村,鬼才知道什么叫天花疫苗。
在那个缺医少药的年代里,身无分文的两兄弟,除了等死,实在已经别无他法,因为天花会传染。两兄弟随后便被村民暴力赶出了村子,要不是哥哥一直背着他四处要饭为生,或许他真的就死了也说不定。
也是他祸害遗千年,赵金光的天花竟然奇迹般的痊愈了,那之后,两兄弟便走出了小山村,彻底开启了打怪升级抢地盘收保护费的全新奋斗之旅。
十九岁那年,赵金光在带人抢地盘时,被对方连捅了四刀,肠子都流出来了,要不是他哥随后领人赶到,并将他送到医院抢救,说不定他现在坟头草都一人多高了。
今年,他正好二十九岁,年初他被林昆那贱|人算计,直接关进了局子里,虽然也没受啥大罪,可为了将他弄出来,他们两兄弟可没少费尽心机,况且这一年貌似还没过去,难道……
见赵金光并没有出声反驳,某专家不由更加得意道:
“原本在下并不想插手管这桩闲事,只是既然你我有这场机缘,本天师便免不了要多说几句了。”
某专家说着,不由对赵金光伸出手来。
“先生可否借左手一观。”
赵金光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缓缓伸出了左手,某专家执手相看,良久,方才长叹一声,道:
“罢罢罢————”
阿斌闻言,眉头一跳,爸爸爸?这是认亲的节奏吗?难怪人家吃得开,这到处认爸爸的本事,饶是他狗腿多年,仍学不来万分之一,大师果然就是大师啊!
“既然命该如此,本天师就与你好好说道说道。”
带着一脸万般无奈的苦逼表情,某专家囧着脸,徐徐开口道:
“若本天师没有看错,先生今年正好是二十九岁吧?”
也不待赵金光回答,某专家便又换上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正色道:
“所谓九九劫,当是一劫险过一劫,今日方至十二月初三,距离劫末,尚有二十七日,恕在下直言,接下来的二十七日里,先生定要小心为上,若是稍有不慎,便恐有血光之灾呐。”
“啊?真的假的?大师,有没有什么破解的法子啊?你放心,钱绝对不是问题,只要你能帮着我们老大破了这劫数,多钱我们都给得起。”
就一个狗腿子而言,阿斌无疑是其中最最敬业的一个,眼见老大面有难色,他第一时间就替老大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所谓急老大只所急,想老大之所想,小弟做到他这份上,也算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