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猜出了两人的关系,以此要胁逼心慧同意纳妾,还把心慧压制的死死的。
这也就罢了,心慧有嫁妆傍身,一双儿女渐渐长大,锦文聪明懂事,锦娘乖巧可爱,都极得谢老夫人疼爱,听说那个表妹早年流落风尘不能生养,也构不成什么威胁,所以就忍了没有发作。
谁知明清私毫不顾心慧和儿女的名声,居然为了一个郡伯之位把他和心慧的关系说了出去,他就不担心一双儿女有个奸生子母亲将来如何立足?
他心如刀割,也越发对明清恨之如骨。
前行几步跪在明澈面前祈求地说:“大将军,我虽然低贱,却也有一颗慈父之心,非并有意背叛你。
而且我虽然向明清透露了一些你的消息,却也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你做事严谨,军务的事根本不在内宅处理,所以也并未酿成大错。
我不敢说忠心耿耿,但这些年打理将军府也有些苦劳,我不求将军放过我,只求将军不要做对心慧不利的事。
她是无辜的,当年也是年少无知才上了谢明清的当,这些年也没有做过什么对将军不利的事,又生了谢家的子女,不过是一个无知的内宅妇人。
求将军放过她,不要把事情张扬出去,否则她就是死路一条了!您和三爷若是不能消气,就把我千刀万剐吧,只求放过心慧!就让她以后安生过日子吧。”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明澈却越发暴怒,一脚把谢承忠踹翻在地:“你有慈父之心?你疼爱自己的女儿?心怡不是别人的女儿吗?你为了自己的女儿就要害死别人的妻子吗?还有,你为什么要弄死白梅?嫁祸卫柳的事到底是谁做的?”
谢承忠似见了鬼一般瘫倒在地,半晌喃喃地说:“是我对不起将军,全是我的错,与心慧无关,是太子指使明清,明清又指使我做的,与心慧无关啦!”
明净见明澈激愤之下又欲上前,担心打坏了谢承忠再也没有知情者,就拉住他,愤愤地问:“你若好好配合,把真相全部说出来,我们可以用父亲的名誉发誓,绝不会把这件事张扬出去。
就连老夫人那里都会瞒的死死的,林心慧还是好好的谢家二夫人,很快就要做郡伯夫人,就是明清死了,我们也不会争郡伯之位,也会让它落到锦文头上,林心慧做不了郡伯夫人,也是郡伯府的老夫人。
如果你存心隐瞒半点真相,我们就立即把这件事张扬出去,让林心慧身败名裂,以谢明清的性子和地位,肯定休弃林心慧另娶名门淑女为妻。
而锦文有一个奸生子的生母,以后肯定没有资格做世子,明清还年轻,将来有的是嫡子,还有锦娘,有那么一个娘,这一辈子也毁的差不多了。
就算我们为了谢家的声名考虑不能张扬出去,只须向明清提出只有休了林心慧,我们才把郡伯之位让给他,你说他会怎么做?”
谢承忠老泪纵横:“我全说,全都说,只要将军和三爷保证守口如瓶,保证不许明清休弃心慧,还保证就是明清死了也让锦文继承郡伯之位,我就把什么都说出来!”
明澈忍住内心的悲伤和愤怒,其实他和明净只以郡伯之位为诱饵,诱明清说出谢承忠和林心慧的关系,却并不知道林心怡之死到底与谢承忠和明清有没有参与,只是凭卫柳的只言片语猜测而已。
没想到几句话就诈了出来,原来果真与他们有关!
“你曾跟我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难道还要我发誓不成?”
谢承忠连连磕头:“我信!我信!我信将军的人品,你必定说到做到!”他跟随明澈多年,自然知道明澈不会骗他,他说出的话一定会做到的。
明净令他起来坐下喝口水:“你坐下来慢慢说,细细说,凡是与这件事有关的,与大嫂有关的,全部都要说出来,一星半点都不许隐瞒!”
事已至此,又得到了明澈的保证,知道心慧和一双儿女都不会有事,谢承忠也冷静下来,决定实话实说,不再包庇谢明清。
至于后果,谢明清死了才解恨,心慧的后半辈子才更安稳,他若活着还不知道会怎么对待心慧。
他若死了锦文袭了郡伯之位,心慧就是郡伯府的老夫人,正三品的诰命夫人,下半辈子富贵尊荣扬眉吐气,再也不用受制于人,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他老泪纵横地抬起头:“我全说,我都说,可是这些事真的与心慧无关,她根本不知情,不是我包庇她,你们想想她的性情就知道,这些事情也根本不敢让她知道一星半点。”(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