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进了郡主府,长生整天反胃作呕,整个人也精神恹恹的,安阳不得不装模作样地请了大夫来看,大夫只说是妇人害喜正常反应,也不用吃什么药,过段时间自然会好,想吃什么喝什么由着她的喜好就行,留下了一付可用可不用的保胎方子就走了。
这种情况下,安阳虽然心有不甘,却是不好再提给明净收屋里人的事,曾有几家富贵人家的媳妇刚有孕,婆婆就往儿子屋里塞人,结果把媳妇气得小产了,以后再生不出嫡子。
从那以后,一般人家都是等妇人不再害喜,胎坐稳了才给儿子收通房丫头,如果有哪个婆婆在儿媳刚有孕就给儿子塞人,就会被人怀疑别有用心。
安阳不敢做得太过份,也怕再次逼走长生对母妃没法交待,关键是明净有心无胆不敢应她的话,她虽怪明净没出息却无可奈何,只好愤愤地先压下给长生添堵的心思,等过段时间再说。
安阳表面功夫很到家,不但派人天天熬保胎药,还特意交待厨房三夫人要吃什么就尽管做,不许偷懒不许吝惜银子,谁敢不听就撵出去,而她自己大概也不想看见长生生气,自从接风宴过后一直再未露面,所以入府三四天,长生的日子还算舒心,特别是可以大大方方地陪着姝儿,比什么都让她开心,算起来,受安阳一些小气也是划来的。
第四天晚上,托辞出府办事的明净回来兴奋地说纪王妃派人去太姨娘那里传话了,说淮安王派去云州查身世的人已经回来,长生的身份确认无疑,淮安王明个一早就进宫去秉报皇上,然后只需要宫里派人再证实一遍即可。
长生听完只是淡淡地笑着,并没有表现的太过兴奋,明净不解地问:“你不盼着自己的身份尽早得到证实吗?这样悬着我心理都发虚!”
长生轻笑一声:“不是我不在乎,而是我确信自己的身份是真的,因为我了解娘的为人,也相信王妃和王爷的判断,他们都确信了,我还有什么可怀疑的?派人去证实,不过是王爷对皇家好交待而已!”
明净不满地说:“你确信自己的身份是真的,难道我就怀疑过吗?冒认宗亲是多大的罪名,若不是查证的千真万确,我哪敢轻易告诉纪王妃?这件事查证得越早,我们也就能早点离开这里,你现在有孕,留在这里我还真不放心!”
“我是很想走,可我又放心不下姝儿,最近安阳表现的还不错,如果她不使坏不生事,就是受些委屈也没有什么,母妃还没有安置好姝儿,我怕安阳知道我的身份把气撒到她身上!”
明净却笑着说:“你别急,我的话还没说完,王妃还派人捎话,说是姝儿的事在你的身份公开之前就会解决,绝不会让你为难的。”
长生心里一喜似是大石落地,感叹地说:“还是母妃好,简真就象及时雨一样,我有什么难心事她都会帮我。”
明净抓起她的手,不满地说:“小没良心的,母妃好为夫就不好了?昨天大嫂挑了十几个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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