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黄光着身子跌坐在床上,泣不成声,帐子里还留着明净的体味和温度,她抚摸着自己娇嫩光滑的肌肤,心比冰还冷。可笑她还为被明清占了身子觉得对不起明净,甚至连死的心都有了,可是他却对自己弃之如敝,看过来的眼神那么的厌恶和鄙夷,好象逃开瘟疫一样逃了出去。
象她这么差的女人,差到让明净如此厌恶的女人,还要保守什么贞洁吗?她还要为谁保守?只要这世上还有男人肯要她,哪怕这个男人无耻如明清!
房门轻轻地被推开了,明清走了进来,豆黄吓了一跳,方才意识到自己未着寸缕,一把抓住衣服捂住身体,泪痕未干地怒道:“你还跑来做什么?你这个禽兽!快滚出去!”
明清反手闩上门,看着豆黄披头散发泪痕满面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正慌乱地抓着衣服胡乱遮盖身体,楚楚可怜的样子和半裸的身体充满了诱惑力,比起昨晚另有一番风情,顿时心头火起,上前托起豆黄的下额:“这么迷人的小丫头,明净那蠢货怎么就不动心呢?丫头,别哭,明净不疼你爷疼你,啧啧啧,看看这小样,快让人疼到心坎里去了!”
说着一只手就朝豆黄胸前伸去,豆黄打掉他的手,流着泪拼命地推着:“禽兽!滚出去!”
明清大怒,一耳光打过去小声骂道:“贱人!我就是禽兽怎么了?你这也小贱人也就禽兽肯要而已!要不是我,你白送都没人要!”
豆黄顿时如同雷击,捂住脸泪如雨下,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任由明清把她放倒在床上上下其手,她抓住明清的手,凄凄地问:“二爷真的喜欢豆黄吗?”
明清停下来,看着她梨花带雨玉体横陈我见犹怜的样子,呼吸更加急促:“你这小丫头迷死爷了,爷当然真心喜欢你,不喜欢能冒这么大的危险吗?放心,他们过几天就要走了,他们走了这府里还不由我说了算?等他们走后,爷就去给你买件首饰!只要你乖乖听爷话,爷会好好疼你的!”
离开谢家去郡主府生活,长生心里也不知是喜是忧,反正哪边都是不她的家,都有和她相看两厌的人。
不过走是肯定的,愁也没用,好在有明净在身边陪着,还能和姝儿在一起,还有熟识的可乐可喜和维妮姐妹俩,上次还住过几日,算不上是举目无亲,还能暂时摆脱豆黄,也不是全无好处。
而且明净似乎很乐意去京城,那就当陪他吧,他年纪尚轻,在这个时代又不能轻易经商或者受雇于人,似乎除了入仕再无路可走,去京城,机会总是要多一些的。
长生一边整理行礼,一边抽空写了一封家书让明净托驿站送去远在云州老家,让家里人以后把家书寄送到郡主府。
豆黄这几日一直托辞身体不舒服躲在屋里不出来,老夫人见她神情憔悴,问了以后知道没有什么大碍,还以为她为着不能跟明净一起去郡主府心头不自在,也就体恤地由她去,只吩咐婆子顿顿把饭给她送到屋里。
她虽然也很想让豆黄跟着,无奈安阳郡主已经发话说给明净另行物色屋里人,而且明净和长生半点也没有要带豆黄一起走的意思,只得让豆黄先留下来,也说不定明净和长生受不了安阳郡主的气,在郡主府根本待不了几天。
几日后,郡主府的马车如约来到谢宅,跟车前来的是骑着马的砚儿,明澈细心,专门派与明净熟识的砚儿来接,路上刚好与明净说说郡主府的情形。
郡主府的马车外表华丽坚固,内里舒适宽敞,可是天气渐入深秋,一日凉似一日,阵阵秋风和阴沉欲雨的天气还是让人心情更加沉闷,这个季节用炭盆还太早,只得穿厚些抵挡阵阵凉意。
明净揽紧了长生,内疚地说:“对不起,这样的天气让你出门受苦。等我们以后有了自己的家,这种天气我们哪也不去,我就陪你坐在屋里喝着热茶、吃着果子、聊着天,让你开开心心舒舒服服的,不再受别人的气。”
长生扑噗一声笑了:“那夫君可要辛苦一些多攒下家业了供我们吃喝,要不然我们春天发困在家里睡觉,夏天嫌热躲在家里避暑,秋天闲凄凉想在家里闲聊喝茶,冬日严寒就更不想出去了,如果不多多攒些家业,怎么经得住坐吃山空?”
明净闻言哈哈大笑一把揽住长生的肩头,两人心头的郁闷顿时一扫而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