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一日,下朝之后。
费仲和尤浑目光高傲地看了众大臣一眼,作为纣王如今最宠爱和信任的臣子,他们现在可是目空一切,一副谁也不放在眼里的态度。
他们仗着背后有纣王的撑腰,横行跋扈。有些大臣敢怒不敢言。因为敢直言的不是被纣王狠狠训斥,就是被他们二人暗中报复。
堂堂朝野除了寥寥的几人之外,竟然视这二人如蛇蝎,不敢接触。
不料,这一日,正是各位诸侯齐聚朝歌之时,见费仲、尤浑二人如此嚣张,却是引来了一个人,正是冀州侯苏护。
“呸,两奸臣儿。竟然如此狂妄,不把众臣放在眼里?”
苏护眼神如刀,冷厉地看着他们,狠狠地啐了一口。
他常年征战沙场,积累下的杀气岂是区区两个白面小二所能抵挡。
被苏护的气势冲击,费仲二人只感觉身子一冷,胯下竟是湿了一片,顿时,一股子骚气弥漫了整个大殿。众大臣们纷纷掩住口鼻,目光或讥讽、或不屑、或鄙视。
一侧。武成王黄飞虎皱了皱眉,怒道:“两个颜攒的家伙,如此庄严的大殿,被尔等所污,还不快滚,徒留笑话吗?”
费仲二人不敢辩驳,压制住心中的愤怒,纷纷捂住下档,逃离班地跑出了大殿。
众大臣“轰”地一声笑了出来,笑得非常畅快。
有一些长期受到迫害,敢怒不敢言的大臣纷纷走到了苏护的身边,感叹道:“今日,幸有苏侯仗义执言。方知这天下还有直臣。”
“自从老丞相辞官以后,这朝堂竟是被这二贼扰乱地不成体统。吾等深深愧疚,对不起老丞相临走的嘱托。”
“吾等虽列百官,能进入朝堂谏言。可奈何这二贼势大,吾等竟无能为力。”
“今日,还幸亏有苏侯在。”
“多谢苏侯!”
“不敢,不敢。”苏护满脸红光。他何时有过这样的风光,不由地朝着四周珙手,“苏某只是说了自己心中所想,不敢让诸位大人称赞。”
一时间,气氛竟是变得融洽了起来。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个六旬老者,头发花白,但是精神矍铄,眼中闪烁着精光。
他来到苏护身边,叹息道:“你般做,不怕引起他们的记恨吗?此二人如今可是大王的宠臣,难道就不担心他们告状吗?”
“侯爷,无需担忧。苏某虽为一介武夫,但也是一方诸侯,又岂是这区区两个奸臣所能撼动?”
这位老者便是四大诸侯之一,西伯侯姬昌。
此人极其擅长伏羲八卦,精通推算之道。凡是被他说言,无不命中。
但是苏护身为一方诸侯,麾下良将众多,却是不信这等预言之类。
姬昌见苏护坚定的样子,心知劝说是没用了,无奈之下只能叹了口气。
又是过了片刻,见时间不早了。众大臣们纷纷开口告辞,离开了皇宫大殿。
一时间,原本热闹的大殿,一下子变得静谧了起来。
武成王黄飞虎走出皇宫大门之后,追赶上苏护,低沉地道了一句:
“侯爷,还是尽快离开朝歌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