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心虚地闪躲开眼睛,闪了两下回味明白姜晚婉的话,他立马跳脚:“死丫头你说谁是走狗,不是你污蔑我,我怎么可能落到现在的境地。”
“咻——”
空中飞来个石头,砸中他脑门,姜南城啊呀一声捂住脑袋。
姜隽从墙上跳下来:“死丫头也是你能叫的。”
姜隽看着姜南城和宋香雾,眼里燃烧着浓浓的恨意。
昨天!
就在昨天晚上,姐姐给他讲了一个故事。
一个妻子被人放火杀害,双胞胎妹妹顶替她的位置,伙同丈夫亲兄长杀害丈夫,毒害可怜姐弟的故事。
姜隽想了整整一夜,他姐夫开导了他一夜。
他前半宿哭得停不下来,后半宿就被滔天的恨意吞噬了,他姐夫和他说,消化不了就发泄吧。
姜隽眼睛里面布满了红血丝,一夜之间仿佛雪后的笋,颤颤巍巍的,在不适合的季节发芽,蛮力生长出苦涩的竹节。
他长高了,长大了。
姜南城放下手,手上都是血。
姜临没害怕,反而鼓起掌。
他不认识姜南城,还有点讨厌他。
宋香雾感到头疼,她从生下姜临,就希望他能快快乐乐,远离那些是是非非,反而把这孩子教得分不清亲疏远近,比姜隽还傻。
可做娘的,她又看不得儿子学坏。
有时候心里总是万分纠结。
姜南城看到姜家这姐弟俩,那种做长辈的倚老卖老的心立马就起来了:“姜隽你要造反了!我是你大伯,你爹死了,我就是你爹!你敢打你爹!”
这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姜晚婉咬紧牙关,畜生,还敢自称他爹:“姜隽,狠狠地打,奸细东西,咱们不要顾及血脉,先替群众修理他,免得别人不好意思修理他。”
她昨晚上忽然把这件事告诉姜隽,最大的考虑就是……
说出来有点不靠谱。
她怀孕呢。
仇人都聚齐了,杀母的,杀父地,不揍一顿先解解恨,她真的睡不着觉。
让沈行疆打,滋味儿差了点,思来想去,还得是姜隽来揍。
只有姜隽替她揍了,她才能解恨。
姜隽听到这句话,像个小豹子一样冲了出去,他和沈行疆没少锻炼,也学了不少招式。
冲过去一拳砸在姜南城下巴上,自上而下打出去,揍得姜南城脑袋向上飞,身子也跟着顺着惯性倒下去。
姜隽动了动手指,拳头发出吱嘎声,他声音冷硬:“姜南城,你要庆幸,是我在打你!”
姜南城狼狈地倒下去,嘴丫子冒出鲜红的血,伤口痛得他抽搐。
“你在……说什么?”
这玩意还论谁打的吗?
姜隽低头看去,眼神凶狠得要刮了人:“若是我姐夫,那一拳,你已经飞出去,你这把没用的老骨头也要散架,但是别遗憾,我姐夫宠我姐,这把让我过过瘾,下一次,他肯定要把你这个老王八,老畜生,揍得让人认不出你的样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