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是真沉啊!平日里看她耍起来毫不费力,没想到跟铅球似的,也不知道这丫头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没什么,老毛病了!’
笑话,李修明怎么可能将风秋雪的情况说出去,嗯,就是和尚也不行。
‘可我看着不像,据我估计,这姑娘八成是着了心魔了!’
慧空没有理会李修明的解释,仔细观察风秋雪的脸色。
‘哦?那你知道该怎么治吗?’
一听心魔,李修明突然发现这和尚有两下子,居然一眼就看出来了。
‘心魔心魔,说白了就是常人的执念,常言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位女施主的病只能靠她自己,寻常药物是治不来的。’
慧空说的头头是道,李修明都有点听迷糊了,这家伙不仅一眼就看出了风秋雪的症结,还能夸夸其谈,难不成是一位得道高僧?
可是得道高僧来玩游戏干什么?想不懂。
‘嗯!’风秋雪把脑袋挪了挪,调整好自己的睡姿,继续赖在李修明怀里。
闻着风秋雪身上传来的淡淡香味,李修明不禁有些心意安然,俗话说女人的身子都是水做的,李修明现在是深有体会,他只感觉自己抱着一团棉花,软软的,糯糯的,没有骨头,很舒服。
他从小到大,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抱着一个女子,他只知道拥抱的感觉非常好,但从没有真实接触过,低头看去,少女绝美的面庞映入眼帘,微微眨动的剪影如荷花般粉嫩,娇翘的瑶鼻,淘气的酒窝,浅浅的朱唇。
李修明从未这样近距离观察过风秋雪的面容,太美了,实在是太美了,风秋雪的脸就像是一副画,每一道都经过精心勾勒,点缀地毫无瑕疵,一时间,李修明不由看得痴了。
他有种错觉,似乎一切都不重要了,什么异能、游戏、未知、新世界,他什么都不想理会,他想做的,就是这样一直抱着她,直到天荒地老,仿佛能陪在她身边才是他最大的奢望。
蓦然间,李修明心中荡起一丝异样,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袭上心头,他不知道怎么形容,只感觉带着些许酥麻,带着些许忐忑,使得他的心也跟着加快起来。
‘咦?这就是师父说的动情吗?’
慧空看着李修明呆呆的样子不禁有些奇怪,不过师父说过,女人是老虎,千万招惹不得,还是少管为妙,将禅杖立在一旁,随即打起坐来。
‘周围好黑,好暗,什么都看不见,妈妈?爸爸?你们在哪儿?’
‘好冷,这里好冷!我好想离开这里,为什么没有人带我离开这里?妈妈?爸爸?你们在哪儿?雪儿错了,雪儿想回家。’
‘妈妈不要雪儿了,爸爸也不要雪儿了,大家都不要雪儿了,雪儿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好想哭,可我为什么哭不出来?’
‘这是什么?怎么这么温暖?抱着它好舒服’
‘雪儿抱着它,雪儿不冷了,雪儿不需要爸爸,也不需要妈妈,雪儿谁都不要!’
‘嗯?你抱着我干嘛?’
一双迷茫的眼睛在李修明眼前眨来眨去。
‘额,你醒了?’
晃了晃脑袋,李修明不知道自己沉浸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心跳咚咚咚地跳个不停,像小鹿乱撞,脸颊也有些烫,嗯,总之很不对劲儿!
‘我怎么会在这里?’
风秋雪从李修明的怀里爬起,连头发也不理,茫然地看着四周,在她记忆里这地方可没来过,而且,旁边还有个和尚。
‘你是谁?’
慧空不由挠了挠头,我的样子很难让人记住吗?
‘额,小僧慧空!’
‘哦!’
淡淡地哦了一声,看样子又没放在心上,风秋雪拔起一旁的大剑把头凑到李修明面前疑惑道:
‘刚才发生了什么?我们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咱们应该在城里才对!’
李修明在考虑要不要告诉她:‘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风秋雪更加疑惑。
算了,还是先别告诉她了,省得这丫头自寻烦恼。
‘你被大炮砸晕了!’
‘大炮?’
‘对,大炮,当时情况万分凶险,蛮族大举攻城,那导弹,漫天飞,唰唰的,一个不小心就把你砸晕了!’
李修明知道,对付风秋雪,根本就不用找什么正常的理由,反正以她的智商也理解不了。
‘我不是被大炮砸晕的吗?怎么又成导弹了?’
风秋雪听出了话中的语病。
‘额,大炮,发射的导弹,把你砸晕了,这能理解不?’
‘哦,差不多明白了!’
风秋雪思索着点了点头,还真有那么一番道理,毕竟黑猫警长的手枪都能发射追踪导弹!
‘平施主,这大炮又是何物?’
慧空凑过脑袋,怎么这群家伙说的东西他一个都没听过呢?
‘大哥,你是哪儿条山沟里出来的啊?’(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