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他们刚刚回来,只知道这些人肯定背叛了人民党,欺压百姓之事也定然做得不少,可是具体都做了些什么事,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刘振声如此说也不能怪他。
“林元帅啊,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这些人不但没收了我们的财产,还出手打我们,我家老二不服跑到你们军政衙门上报,谁料这一去便没有再回来,直到一个星期之后,我家老二才回到家来,回到家的时候,早已不成人形,都是被他们打的,没过三天我家老二就死了,丢下我一个老太婆,让我今后怎么活啊,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就在刘振声刚刚说完,一名头发雪白的老人便冲到高台之前,‘噗通’一声便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老人家,您先起来,我一定害你们一个公道,今后您的生活就由我来负责,是我管教无方,害了您的孩子,今后就由我来为您老养老送终。”
林建直接从台上跳了下来,将老人扶起,轻声安慰道。
“林元帅啊,您可回来了,为我们做主啊,我们都是相信您的,可是您看现在这个样,要不是我们还抱有希望,早就离开长安城到其它地方谋生去了。”
“林元帅,您可得为我做主啊,我那未过门的媳妇,被城防团的一个巡逻小队抢去了,说是他们团长都还没有成亲,正好给他们团长暖被窝,我气不过,找到城防团长家里,被他命人干了出来,您看,伤疤都还在。”一名年纪不到三十的男子亦是冲了过来,二话不说直接会在地上给林建磕起头来,说话间撩起右手衣袖,将整个右臂给林建看,看着男子手臂上足有一尺长的伤疤,林建压住心底的怒火,将男子扶起,转头看向城防团长,示意台上之人下来将二人扶到一边,在此走上台去。
此时,围观的百姓十有*都跪了下来,流着泪开始数着这段时间以来他们所遭受的罪,林建也没有阻止,静静的站在高台上,约莫了过了四五分钟,只见他叹了口气,对着全城百姓,深深鞠了一躬,这才说道:“请大家静一静,我定然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张旅长,刘旅长,将城防团长给我压上来。”
“是”
二人得令,毫不客气一人一手抓住已经被吓得像一团烂泥的城防团长的两条胳膊直接将他提上台来,直接像扔死狗一般扔在台上。
“枪给我,想你这样的王八蛋,活着简直就是浪费粮食。”林建瞪着城防团长,右手伸到张旅长腰间,将其佩枪拿到手里,骂了一句,当众将其击毙与枪下。
“命令,新编师团师团警卫因所属,将这些人,凡是参与到这些事的人全部给我毙了,其手里负责工作暂时交由尖刀队队员负责,等这件事过后,再开会讨论新一轮的人事任命,现在给我让他们闭嘴,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还有连求饶,你们身上也配穿我革命军的军服?来人,将他们身上的军服给我扒了,别侮辱了我军军服。”随手将枪还给张旅长,随即命令道,听到林建的命令,台下一干杯警卫营看押的军官,纷纷开口求饶起来,奈何,林建根本就不理会。
等到警卫营将一干人全部押走之后,林建缓了缓,平复一番之后,这才回过头来看向广场上的众人,道:“请各位放心,我向大家保证,这样的事,今后绝对不会在发生,同时,凡是家里收到他们迫害之人,明日中午请到军政府做好登记,我会下令军政府双倍赔偿大家,家里有亲属被他们杀害的,我知道,不管我方付出多大的赔偿也唤不回你们亲人的命,但是这也是在下现在唯一能够做出的补偿,在此我想大家保证,今夜回去之后便组织各级军官开会讨论,一定商讨出一个万全之策,建设好我们共同的家园,具体内容,最迟明天下午会通过榜文的方式公布出来,最后,本人代表人民党,人民革命军向大家致以深深的歉意,希望大家再给我们一次机会。”说完,林建取下军帽,站在台上对着众人鞠了一躬,其余在此革命军亦是如此,主帅都如此了,他们又岂敢不从?
“老人家,您现在就和我会军政府吧,以后那里就是您的家,还有你,你也跟我回去吧,等等我便命人随你一起去将你媳妇接回来,希望你们……算了不说了,你们两个最终能不能走到一起就看你们两个的造化了。”直到大部分老百姓离开之后,林建这才重新带上军帽走下高台,恭敬扶着老人一只手,轻声说道。
“振声,通知各级军官,今晚七时到军政府开会,回去之后,立即将这里的情况电告参谋长和副元帅,让他们务必留心,千万不可再出现这样的情况,询问一下西进大军的具体情况,然后汇报于我,去吧。”